手上的伤已经结痂,碰水也没事。
不到五点就起床做饼,刚把面和上袁玫听到动静也起床了。
“妈,还早呢,你再去睡一会儿。”
“不睡了,醒了就睡不着,这是给谢烬做的?”
袁玫看眼面盆,福至心灵。
温舒宁没有半点不好意思,面色如常道:“嗯,他六点半的火车,我去送送他。”
“我跟你一起做。”
鸡蛋饼做好已经五点半。
温舒宁吃了一个饼,留下袁玫的早餐,剩下的用油纸包好,骑着自行车去火车站。
谢池三姐弟本想送谢烬来车站,他拒绝了,想和小媳妇单独相处。
大清早就来车站伸长脖子的等着。
眼看着只有十分钟就要进站,小媳妇还没来,此时此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望,心想不会是小媳妇睡过头了吧。
最后五分钟时,谢烬敛了敛眸,拿起不多的行礼去排队检票。
“老谢。”
清脆熟悉的声音响起,谢烬倏地回头。
笑靥如花的姑娘在人群中对他使劲挥手,清晨的阳光照在她的脸颊,似乎能看到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谢烬严肃的脸上有了笑容,三两步走到她身边,无声地凝视她片刻,牵起她的手。
他的手温暖干爽有力,护着她走在人山人海中。
这一刻,温舒宁觉得跟他牵手一辈子,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也不错。
谢烬提前买好站台票,温舒宁可以送他上火车。
放好行李,温舒宁陪他坐下。
看着她手背上触目惊心的血痂,谢烬心里有点闷。
握着她手说:“保护好自己。”
“我会的,你也一样,结婚报告下来给我个电报,我把工作处理了就过去。”
“嗯,时叔和时寒搬家了,时叔换了个工作,时寒九月份就可以上幼儿园,他们的处境比以前好很多。”
楚家正在势头上,那些人就像疯狗,逮着谁咬谁。
时家不只是大资本家还有海外关系,祖孙俩没去乡下已是很多人暗中费了不少的劲儿,谢烬能做的就只有为时勋换个轻松点的工作,改善一下他们的居住环境。
其他事还需要再等等。
这时火车出鸣笛声,温舒宁点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这是我和我妈一起做的,你趁热吃,我走了。”
谢烬捧着油纸包,心底涌现出丝丝暖意,有无数的话想说,最后化成一句:“我在西南等你。”
温舒宁下车走到谢烬所在位置对他挥手,等火车消失在视野中才出火车站,骑上车去上班。
八点上班,从车站到纺织厂一个小时,温舒宁不想去厂里当勤劳的鸟儿,去湖滨路的小洋楼转了一圈。
琢磨着中午休息的两个小时是不是来这里碰碰运气。
空间里的红薯收了还会继续种其他作物,不能每次都等粮食和水果成熟了再苦恼储存问题。
得提前换些值钱东西丢进去,有备无患。
晃悠了一阵,到七点五十进厂。
苏科长和田巧巧、金春来还没来。
这三位已是老油条,不迟到早退就不错了。
温舒宁将卫生打扫好,三人才前后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