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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同步的,所以在雨停的那一刻,沈檐也看清了对方摘下兜帽后的面庞。
茫然间他出一声惊呼:“陈宇!?”
随即“我之前不能说话”
和“我可以说话了”
两个念头浮现于沈檐的脑海中。
他刚才似乎连思维都停滞了,导致本该出现的念头延迟到了现在才出。
“我靠你怎么醒了!?哦对,对了,我又开合了一次伞…”
黑袍人看向自己拿着的伞,嘴角扯了扯,似乎在吐槽自己又忘了细节问题。
沈檐见对方好像没有注意到他的话,于是又问了一遍:“你是陈宇吗?”
“陈宇?这个名字真是好久没用过了,重新认识一下吧,你好,我叫■■,真名。”
你说什么名?听不懂啊!
沈檐打出了表示无语的省略号:“……”
陈宇吹着口哨漫不经心地故意说道:“吼吼,听不懂就算了喽。”
“……话说你在我昏迷时干了什么?”
沈檐想了想后决定不纠结陈宇的真名,问一下和自己有关的问题才更重要。
“嗯……”
对方假装没听见地撇开视线,琢磨了一下后自顾自地说道:“那你就暂且称呼我为陈宇吧。”
“所以你干了什么?”
沈檐再次问道,他觉得自己心理素质挺好的,遇到这种存在说话时也能保持这么的平淡。
当然这也得归结于ta们看起来和表现得一样平和友善。要不是告密者权限都和死机了一样什么都回答不出来,他真的会以为自己在和“普通人”
聊天的。
这次陈宇也不太好再装耳聋,只好眼神飘忽地支支吾吾了起来:
“啊,呃,这个…这个嘛……我只能说…红豆泥斯密马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