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要证明韩偃无罪,戈氏女又有口不能言,冷某这是唯一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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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娘娘,宫里的嬷嬷和女仵作验过了,戈姑娘还是处子之身!”
“什么?!这不可能?她不是被徐山,她不是已经?!宫里的人我们不是打点好了吗?”
“冷判官采用多人随机抽签分组(双盲实验),咱们买通的人不知道验的女孩到底是不是戈姑娘,她们之间还对照检验结果,因此不能作假!”
敏静闻言,气辱交加,嘴唇颤抖,不能相信:“外祖母,你说什么?你们居然对戈姑娘做出这等下作之事?你们原是以为,她失身于徐山,而因此,韩指挥使的清白也不可能得到证明?——你们早计划好了要陷死他们二人吗?”
“敏静,我都是为了你好!韩偃历战封侯,陛下信任备至,继毅二字,是想要他继承韩雍的衣钵。以韩偃之才,只怕要监督两广,分去周家水师的权力。万贵妃听信梁芳谗言,正想清除太子党羽,周家也得罪过万家,只有把韩偃送上去顶包,才可以救周家,保全颖国公的封号!”
周敏静如同被雷劈中:“颖国公,颖国公——哈哈哈哈你们为了这个爵位,可以残杀同袍,诬陷无辜,可知这公爵的战功本来就不是该我得的!”
“敏静你疯了,这是御赐的荣耀、世袭的荣宠!这是巢湖水军开始世代的皇恩,是你该得的!”
“军功是打出来的!这世上只有亡国的无能之辈才靠世袭军功!——如果没有实干之臣只有不识骑射的族荫将军,那不是土木堡之事重演吗?——这颖国公爵本来就是韩氏兄妹打下来的!我只不过是替她领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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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场戏不写了,抗辩现场)
冷昭阳道:“经过本官的调查,戈氏女虽然神志不清、记忆失常,但人对于自己受到的伤害还是有本能反应。戈氏女见到韩偃的画像并没有畏缩、后退或情绪失常的表现,只有看到徐山画像时才有所失控——足见韩偃并不是加害她之人。”
梁芳道:“既然戈氏女已经疯了,那她能当什么凭证?”
冷昭阳又道:“宫中嬷嬷、府中女仵作都验看她身躯,守宫砂完好,完璧处子之身,又怎么能说明她被人害过清白呢?更一步,又如何证明韩偃乱伦之说呢?”
梁芳又道:“兄妹乱伦,十恶不赦,难道非要完成不行?难道没有被人现后逃逸的可能?”
冷昭阳道:“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迹,论迹贫家无孝道;万恶淫为,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没有形成行动后果,怎么能是犯罪?”
梁芳涨红了脸:“十恶之罪,想都不行,想都有罪——难道你能证明他连想也没想过?!”
冷昭阳被他的蛮横震惊到无语。
“我告诉你,若是韩偃不死,你冷昭阳就要死!——韩偃,你敢不敢在大罗天神、佛祖、观音、三青上祖、所有的神仙面前个毒誓,用你叶家前代的列祖列宗,用你韩家前人的功绩名声誓——你从来没有对戈氏女有过任何好感、心动、任何怜惜之情,任何非分之想,若有半点,你的先祖翻滚与滚油地狱,在地下尸骨不得安宁!”
好毒的诅咒!
(韩偃惊讶地现梁芳是以这种荒唐的罪名构陷他和徽王是以这种更加荒唐的方式貌似是要给他洗刷冤屈。
无论他和戈舒夜实际什么情况,兄乱伦、妹失贞,叶家的名声已经彻底毁了。)
“冷某自诩为百姓之好快刀,韩大人是杀贼的海上长城——如今这群奸佞蟊贼,竟然用朝廷的快刀去砍大明的万里长城!这世道,糟透了。”
“够了,冷大人,你没有必要再为我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