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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事情是怎么展到这个地步的呢
瓦里安精英暗杀部队作战队长,斯贝尔比斯库瓦罗坐在温暖的沙上,凝重地思考这个问题。
他闭上眼,思绪回到瓦里安众人鬼鬼祟祟打算绕过即将开展的林中小屋之时。
瓦里安众人一路高歌猛进,唱着喀秋莎,哦不,低调地潜行在森林之中。
然而,却遭到了来自乌鸦的埋伏。
“voi为什么这群家伙会埋伏在这边”
斯库瓦罗一把抓住向导的领子,几乎是在遇袭的瞬间就想通来龙去脉,“你这家伙,该不会也是他们收买的人吧”
向导瑟瑟抖地辩解,但游移的眼神却掩盖不了心虚。
斯库瓦罗一把将他扔开交给部下处理,回忆着地图啧了一声。
“没办法了,全员收束成b队形,在十分钟内解决掉这群渣滓”
他挥舞着长剑一马当先,利落地凭借一把冷兵器突入敌群之中。
瓦里安的精英没毫不意外地改变了队形掏出武器,配合着作战队长的行动开始扫射。
部分成员像是影子一样融入黑暗,数分钟后潜入了敌方后部,一部分人将敌方情报传回,另一部分则娴熟地开始了猎杀。
虽说是意料之外的埋伏,但门外顾问给的实在是很多,因此瓦里安派出的这支部队是精英中的精英。不说这种几百人包围他们几十个人的小场面,就算对方再翻一倍,对他们而言也不是问题。
如果不是性格稍微有些老成的新作战队长在这,这群精英或许还能掏出一个收音机,放着时髦的流行音乐开始屠杀。
咳咳,话说得稍微有些远,总之,瓦里安很快就解决了这场来自乌鸦的埋伏。
斯库瓦罗神清气爽地回到部队,被审问专家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向导吞吞吐吐地抖出了幕后主使。
虽然是乌鸦派他来给瓦里安不对当向导的,但事实上他却受死屋之鼠的派遣,传递了错误的信息给乌鸦们,诱导乌鸦将主力部队对上瓦里安。
思来想去怎么都不爽,瓦里安哪受过这种委屈,于是斯库瓦罗大手一挥,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了老鼠们的巢穴。
但是,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斯库瓦罗痛苦地想,就算是剑帝杜尔拒绝他的挑战的时候他都没有如此痛苦过,现在一抬眼看见对面那个叫做沢田纲吉的小崽子的时候,脑袋就像是有无数个沢田纲吉在蹦迪一样痛了起来。
而现在,还有更困难的事情在面前等着他。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对吧”
他勉力回忆起对面小鬼的名字。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陀思淡定地抱着咖啡说道。
刚才被“伴手礼”
被吓得抽抽噎噎的纲吉坐在他旁边,手里也有模有样地抱着一杯幼崽特供热巧克力,睁着大眼睛时不时偷偷看一眼对面这个自称为“鲨鱼”
的凶恶大人。
为什么会有爸爸妈妈给孩子起名叫做鲨鱼squao呢
真是奇怪。
大概是待在令人信赖的兄长旁边让他放松不少,也或许是由于小孩子那能与金鱼媲美的记忆里,面对将自己吓哭的斯库瓦罗,他不仅没有害怕,还努力地思考起了这样的问题。
完全没有现自己的名字也是金枪鱼。
斯库瓦罗向来是讨厌与肚子里弯弯绕绕的家伙打交道的,瓦里安里也甚少这样的人才,最多一个奥塔比奥1。但那家伙其实是因为从小就确立了xanx左右手的定位,才不得不向着这个方向展,在一众秉承着“将所有人看见的人明杀了就等于暗杀”
的瓦里安之间算得上是唯一的头脑担当。
但如果要说他是瓦里安的军师,却又有些不够格在这场营救行动中,他甚至没有计算到死屋之鼠的存在,更遑论他们寻找的兔崽子已经被老鼠们偷偷地偷渡了出来的事情。
斯库瓦罗在脑中思考着,本人却大大咧咧姿势豪放地坐在沙上,双臂自然展开。
“既然是情报组织,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来意吧”
他指向乖巧喝巧克力、脑袋还一点一点的小鬼,“这个小鬼,你是在哪里捡到的”
纲吉茫然地看着指向自己的男人。
对方使用的是他未曾听过的语言,有些像幼稚园老师上课说的“英语”
,但好像又不完全是,大概是老师说过的、有奇怪口音的小朋友。
但对方明显已经是大孩子了,却依旧没有将口音纠正过来。这样费佳哥哥还能听懂他在说什么费佳哥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