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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群老鼠,想要吃乌鸦嘴里的奶酪。”
“一只老鼠跑到乌鸦面前,说,乌鸦乌鸦,我们做了很久的邻居了,所以我想请你吃饭,可以吗”
“乌鸦心想你们不就是我的饭,但还是做出很高兴的样子,张嘴准备答应没想到它一张开嘴,嘴里的奶酪就掉了下来。”
昏黄的灯火下,林中小屋的阁楼上,浅金色的青年低着头,对着一本故事书念着老鼠与乌鸦的寓言故事。
故事还没有讲到老鼠是如何一而再、再而三地从乌鸦口中夺下奶酪,身旁的幼崽就已经打起了小呼噜。他如释重负地呼出口气,为幼崽盖上小小的被子。
半梦半醒的时候,纲吉回想起普希金给自己讲故事的夜晚。
他揉揉眼睛,恍惚觉得灯光下的脑袋有点浅金色的影子。
等到对方抬起头,才现并没有普希金那样别具特色的一撮,而是无趣划掉魔术师的白色碎,以及只露出一只的金色眼眸。
纲吉记得自己曾经问过果戈里为什么有时候会把一只眼睛遮起来,对方笑吟吟地塞了个樱桃在自己嘴里,说这是魔术师的必备道具。就像头顶的小礼帽,身上的小西装一样。
纲吉不懂,但纲吉理解。
而现在虽然已经迷迷瞪瞪了,纲吉还记得已经深夜,果戈里却不知为何换上了“演出”
用的服装。
他努力睁开眼,叫了一声。
“果果”
果戈里似乎在随意地哼着什么,没有理他。而纲吉很快就睡着过去,还梦见了许久不见的普希金,坐在自己的床边读给自己读睡前故事。
故事的内容已记不清了,迷迷糊糊地只记得了最后一句
“最后,这则故事告诉我们,贪心的乌鸦总是会为了吃掉老鼠,丢失掉手中的奶酪。”
普希金哥哥,像妈妈一样。
瓦里安部队在疾驰。
这只黑色的部队是当之无愧的王牌,即使仅仅休憩了十数分钟再急行军,也依然保持着精锐部队的敏锐与警惕。
因此,轻而易举地,现了另一侧同样是黑色的部队的行军痕迹。
“有军队的作风是乌鸦的人。”
斯库瓦罗观察着地面的痕迹,倒霉地啧了一声。
乌鸦Вoohы是俄地本地的,前身是某个国家的军队,在战争后被国家抛弃,成为三不管地带的幽灵。
俄地高层大换血,乌鸦借此扶持了某位高官得以入驻俄地,至今展了数十年,成为了极有影响力的庞然大物。虽说比起彭格列来说,乌鸦是尚且稚嫩的组织,但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若以任务为目标,还是避让更加符合选择。
斯库瓦罗略作沉思。
虽说他总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但事实上却是心细如。
以彭格列内部的力量死气之炎的属性划分的话,他是“雨”
的属性,在狂热的激情中依旧能够保持然的冷静,为一切拉下序幕,被称为“镇魂之雨”
。
他冷静地让部下拿来地图,现正如向导所说,那座林中小屋好巧不巧地建在了进入森林深处所必经的道路上。
如果要绕行的话,势必要花费不少的时间,而要是参与到这场乌鸦吃老鼠的戏目里,也似乎得不偿失。
据情报,死屋之鼠是一个狡猾的情报组织。其头目虽是一名少年,但却有着令成年人也胆寒的智谋,相传组织中更有数名“异能者”
的存在。
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小屋便更可能是一枚诱饵。
小屋外战斗的痕迹虽然被大雪掩盖,但依稀可以判断出是一人所为。守卫看似薄弱、还放出了头目在此处修养的流言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老鼠推出了食物,钓的是嘴里叼着奶酪的乌鸦。
少年人啧了一声,叫来下属,准备避让。
纲吉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他坐起身,门外没有开灯,大概是大家都已经睡了。
自觉已经是个小大人的男孩子沉思了一下,扒拉出了弹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