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常和屈良相视一眼,又看向景鲤。
景鲤细细思量片刻:“有信陵君、春申君的门客在,刺杀熊完已经全无可能。现在唯有熊完根基未稳,在老楚王驾崩后,实施政变夺位了。”
熊黾不耐烦道:“为何不能现在施展?非要等父王驾崩?若是父王驾崩之前,熊完稳固政权,我们政变夺位,不是难上加难?”
景鲤、昭常、屈良三人相视,苦笑,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熊黾。
熊黾却依然不觉,还在心烦意乱。
景鲤只好开导:“老楚王在位三十五年,老楚王在,政变无人响应。”
熊黾想起老侍官说父王“精神好多了”
,整个人也哆嗦了几下,不敢再乱说话。
楚三户家主告退。
又聚集在景家密室。
三人茶后。
景鲤叹息:“陵阳君实属庸才!”
昭常轻笑:“不庸,何以支持他?”
屈良怀搂一裸女子,枯藤老手上下摸索,为老不尊。
那女子小心翼翼,尽量缩身,方便屈良。
屈良淫笑:“熊完今日送蒲团一事,两位如何看待?”
昭常甚是厌恶屈良这种行为,眼睛不抬:“你们屈家被小小举动感动了吗?”
屈良:“我们一把老骨头,感动不了我们。只是熊完是否更好支持些?毕竟这也是友好信息。”
景鲤皱眉:“待人接物,熊完胜熊黾百倍。恐怕不好驭驾。”
昭常冷笑:“别忘记了,熊完归楚之时,我们三家的阻挠和行刺。”
屈良叹息:“当初我们行动是否过于鲁莽?熊完在咸阳名声‘孬种淫熊’,却也是个庸才。支持他,政变夺位都不需要。反而迎他归楚,不更好?”
景鲤:“以讹传讹,今日表现,熊完哪有孬种淫熊模样?”
昭常:“熟悉的熊黾,才是我们三家的先。”
屈良不再言语,只是放肆吸汲怀中女子香味。
昭常实在厌恶,甩手离开。
景鲤也看不下去,留下二人。
屈良大笑,胡乱玩弄怀中女子后,也离开了。
只剩下那女子赤着身子,双眼瞪大,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