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你说说二叔咋能这么粗鲁呢,我可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二叔居然骂人家是怪物,还拿着长板凳想要打人家呢,要不是蔓蔓躲得快,我估计都要被二叔给打死了吧!”
说着从腰间取出一块手帕,垫在田招娣的头上,把人的头给揪了起来。
趴在地上的二人组:……
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的?
你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
那我们是什么?
四肢健全的残疾人?
田招娣已经被祁蔓彻底的打怕了,看着祁蔓那一张人畜无害,笑得甜美的小脸,只觉得这是来跟他们索命的恶鬼一般,含蓄不清的说道:
“祁东辰寄回来的钱,是我们和老三家拿的,对半分,所以我们一家掏不出这么多钱,蔓蔓,二婶求您,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小儿子在县城读初中还没回来,大儿子被祁蔓送去了监狱,现在两人又被祁蔓打得满地找牙。
昔日嚣张的田招娣彻底怕了,恳求的望着祁蔓,早知如此,就不应该招惹这个小怪物。
祁蔓眉眼舒展开来,语气有些小兴奋:“果然,把脑袋里的水排出来,都能好好说话了呢!”
能动手则不动嘴,还得不脏手的把人给打了,瞧瞧,人不就乖了嘛!
在祁蔓眼里没有心软这两个字!
二房和三房背信弃义,不守孝道,为了一己之私,把爷爷赶了出来独居,甚至霸占他人财产,种种行径,极为恶劣,这样打她们,都算是轻的了…
她更痛的都受过呢,日日被活生生的解剖,做活体实验,完美的修复自愈能力,所承受的痛苦,千倍万倍。
如今这辈子她不再是有血有肉的实验体,而是真真切切的体验人间冷暖,还收获世间仅此一份的亲情。
这辈子便以爷爷为主,自然要用尽浑身解数,守护好这份难得的亲情。
“是二婶,二婶的错,鬼迷心窍,多亏了蔓蔓指点迷津,才能开窍!”
田招娣哽咽着嗓子,阿谀奉承着。
会说好话了,祁蔓心情愉悦,松开了手帕,坐在了一个较为干净的椅子上,手肘撑在膝盖处,小手撑着下巴,眉眼弯弯,巧笑嫣然的看着趴在地上,被打的脸出血的二人组。
“二婶,地上凉,快站起来!那边有帕子呢,身上沾染了好多泥土,快擦一擦,然后把我哥哥寄回来的钱,全都还给蔓蔓哦。”
奶呼呼的声音很难和刚才手段残忍的凶徒联系到一起。
田招娣不敢反驳,强忍着身上痛意,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张脸被打的有些偏,嘴角溢出鲜血,头发凌乱,看着好不可怜。
甚至不敢说,祁东辰出去打工的前几个月,他们没有拿到钱,生怕说出来又被祁蔓暴打一顿。
田招娣听话照做的,把身上的淤泥大致的擦了一下,强颜欢笑道:“蔓蔓,婶子给你去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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