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亲生的,祁老爷子也只是口头上说说,哪里舍得!
瞧着爷爷一张老脸涨的铁青,祁蔓连忙顺气,软声软气的说:“爷爷,您别气,等晚点我去二婶家看看怎么回事,您可不要为这点事气坏了身子!”
一听孙女要去老二家,祁老爷子有些不放心。
“这咋能行?要不爷爷陪你一块去吧,你二叔和二婶什么德性,我还是晓得的!”
虽然孙女有些护身本领,但老二身强体壮,脾气又暴躁,更何况老二媳妇儿先前还因为大宝的事,埋怨孙女呢,所以他才有些担心孙女的安危。
祁蔓盈盈一笑,柔情细语的说。
“爷爷您就放心吧,二叔和二婶很好说话的,一定会如实的告诉蔓蔓的。”
若是爷爷在,倒是不好动手。
她可是个乖宝宝呢,绝对不能在长辈面前,舞刀弄枪。
但愿两位长辈有前车之鉴,别要把脸凑到拳头上来才是。
祁老爷子眉头紧锁,他怎么不知道老二一家是脾气好的?
“哎呀,爷爷您就放心吧,蔓蔓心里有数,要是二叔真的要对蔓蔓不利,我拔腿就跑,回来跟您告状,让您给蔓蔓撑腰!”
孙女的话娇娇软软,哄的人没有半分脾气。
祁老爷子实在是拗不过孙女,也只能妥协。
“要是你二叔对你动手,你尽管跑就是,回来找爷爷,爷爷给你撑腰!”
亲家母护在心尖尖上的人,他也理应宠着,不能让蔓蔓受委屈了。
“嗯嗯!”
祁蔓小脑袋如捣蒜泥一般,连连点头。
安顿好了爷爷,一边吃着空间特供棒棒糖,一边哼着小曲,走在田坝上。
好巧不巧,还没走多远,就看到了提着猎物从深山出来的谢云殊。
谢云殊身着着一身猎户装,胸肌的线条若隐若现,祁蔓甜甜一笑,软声软气的打着招呼:
“好巧啊!”
“嗯,好巧!”
谢云殊冷淡的应了一声。
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摩挲着,毫无波澜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祁蔓身上,嘴角微微勾起,弧度极小,表面却面无表情,一本正经。
“在山中掏了几窝鸟蛋,拿回去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