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送的值,有人帮着撕逼。
沈春花被夸的老脸一红,笑得和蔼。
“蔓蔓,你还跟婶子客气啥,要谢还是婶子谢你呢。”
祁蔓给的那一匹布,供几个孙子都穿上了新衣,连几个儿媳也雨露均沾。
还有那些吃食,可是她们这种穷苦人一辈子都买不到的,人家说送就送。
祁蔓咧嘴一笑,眉眼灿烂:“婶子喜欢就好。”
有签到系统在,十辈子都不愁吃穿。
用来动动手指,收买人心,也未尝不可。
“你这丫头,咋这么招人稀罕呢!”
沈春花被哄的心花怒放,一张老脸笑的跟朵花似的。
瞧着祁蔓那又娇又软的小脸蛋,浅浅一笑,露出个小酒窝,大拇指和食指相互摩挲着。
有点手痒,想捏捏祁蔓的小脸。
但转念一想,她常年下田地劳作的手,粗糙的很,而且黑黢黢的,可不能弄脏白白净净的小脸了。
祁蔓目光落在一脸怨念田招娣的身上,迅速收回余光,软软糯糯的朝沈春花开口道:
“婶子,您们先忙着,我大哥写信回来了,我得拿回去让爷爷看看。”
“得嘞!”
沈春花笑呵呵的应了一声。
看着祁蔓离去的背影,田招娣错愕在原地,身子有些僵硬,她刚才没有出现幻听吧?
小贱蹄子说的啥?
那个野种写信回来了!
哎哟!
田招娣猛拍大腿,愤恨不已。
咋把这事给忘了!
田招娣过激的动作,惹得沈春花几人面面相觑。
这死八婆又在抽什么风?
另外两个婶子摇头,表示不知道。
而田招娣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这该咋办,要是被老爷子看到了信,可不得活剥她们一层皮。
这样一想,田招娣有种没由来的慌张,急忙放下手中扫帚,想也没想就往田里跑,去找当家的,商量商量。
结果还没跑几步,人就被揪住衣领拽了回来,耳边响起沈春花粗矿的喊声。
“干啥呢?又想偷奸耍滑是不,这一大片都没扫,就想溜之大吉?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