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
“不过你也不用费心去想。”
秦游道,“礼物是出于自愿,不是欠债还钱。算了吧。”
严庭深看他一眼,没再开口。
秦游抬腕看表:“好了。你上去吧,我走了。”
严庭深颔:“嗯。”
看着秦游转身,他也抬起左腕,看过这块已经适应的表,又看向消失在门后的那道背影。
管家早已轻车熟路地找来花瓶。
“先生,要送到您房里吗?”
严庭深收回视线,握花的右手微紧:“嗯。”
管家跟着雇主到卧室,放下花瓶,把床头柜上即将凋谢的蔷薇带走。
严庭深透过阳台的玻璃门看到大门外车灯远走,把装满雏菊的花瓶放下,又到书房忙过,才洗漱休息。
一夜过去,他去了公司,上午没过,齐晏来到他的办公室。
“嗯?”
敲门进来,齐晏左右看看,“裴笙不在?”
严庭深看着文件,视线未转:“嗯。”
齐晏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我要跟他聊聊开案的事,咱们三个中午正好顺便吃顿饭。”
严庭深说:“问他。”
“……”
齐晏只好走到沙前坐下,给裴笙打了个电话,得到答案,他坐了一会,百无聊赖地站起来,走到严庭深桌前,“对了,你今天下午不用去医院吧?”
严庭深说:“嗯。”
话落,他扫过手机,记起什么,抬眼看向齐晏,上下略微打量。
齐晏脸皮绷紧:“干什么?”
严庭深问他:“卡尔弗特,同作者还有哪一部作品的话剧比较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