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张琬整个人羞红着脸,蜷缩的倒在一旁,白净面上显露纠结,却不知如何开口!
可恶,坏女人她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水榭内里一时悄然无声,张琬小脸埋在软枕忍了又忍,偏头眼见坏女人自顾起身梳洗漱,衣袂飘飘,已然是平日雅丽清幽不可触及的冷美人。
“小王女还要赖床不起么?”
坏女人似是察觉目光,迈步走近榻旁,眉目显露疑惑,轻声唤。
“谁、谁赖床啊!”
张琬圆眸轻瞪着罪魁祸,嗓音透着有气无力的娇气,虚弱的解释道。
秦婵迎上少*女这番娇俏可人模样,心间饶有趣味,俯身探手拨弄梳理散落遮掩她白净面容的绵软丝,柔和出声:“虽说小王女因脚伤暂且不必去修习课目,但总要梳洗用膳吧?”
张琬一听,更是面色复杂,只得撑起身,羞红着脸探近,嗫嚅道:“我、我真的要下榻,你帮帮我吧!”
秦婵并未移动身侧避讳距离,偏头墨眸直直打量着少女为难神色,满是狐疑,半晌,探手贴在她的白净面颊,蹙眉道:“莫非小王女身子哪里不适?”
昨夜秦婵一时气急,难免施展操控傀儡蛊时失了分寸,极可能不小心损伤本就身子羸弱的少女。
眼见坏女人非要探究到底,张琬欲哭无泪的埋在她温温凉凉的颈窝,极低的声响阐述可耻的事实!
语出,水榭内陷入寂静,须臾之间,坏女人眉目低垂,暗影投落,却遮掩不住其间淡笑,让张琬更是羞耻!
正当张琬怀疑坏女人就是在存心折磨自己时,忽地对方伸展手臂揽住自己,起身离榻!
“你、你干嘛?”
张琬吓得探手揽住坏女人纤长玉颈,满眼惊讶的出声。
“小王女不是说很急么?”
秦婵言语很是正经,眸间笑意却未曾消散半分,脚下步履平稳的抱着少女往水榭里间行进。
闻声,张琬整个人都傻了,她、她不会吧!
不多时,张琬被独自放在内里小室时,整张脸都快红的烧起来,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
一定是因为跟思路异常的坏女人待太久,所以连自己都变得奇怪了!
午时临近,先前一方热闹矮榻,已然空荡无人,不见娇俏身影。
池面映衬滚烫而耀眼的光亮,无声投射落进幽深水榭地面浮现水光波纹,更显内里陈设用具精美绝伦。
此时外间用膳的张琬,埋头不敢去看坏女人,面上热意仍旧未曾消退半分!
水榭内里难得安静的只剩碗筷碰撞声响,巫史于一旁布菜却觉得提心跳胆!
昨夜里究竟生什么事,巫史虽不知全貌,却也从未见过圣女那般似冰雪风暴一般泛起泠然暴戾杀意。
恐怕就算是太阴祭司,亦从来没有见圣女流露那般神鬼不忌的嗜杀性情。
可现下圣女却好似从未跟小王女有过半分不合,甚至周身都带着雨过天晴般极少见的宽和晴朗,实在诡异!
午后膳食过后,巫史命祭徒撤下菜肴,而后备上茶水,便没敢多待的退离水榭。
张琬端起茶水谨慎的抿了小口,实在不敢多喝!
对坐的坏女人目光正看着外边池面风光,不知想些什么,忽地似是察觉到张琬目光,偏头迎上视线,缓缓起身,迈步走近身侧,柔声询问:“小王女要去内里躺着么?”
话语虽是询问姿态,可是动作却已经伸展,明显不容拒绝,见此,张琬只得颔。
毕竟躺着总比坐着舒坦多了。
待失重落空感犹如细绳般紧束心头,张琬莫名觉得有些熟悉,掌心下意识拽住坏女人臂弯薄纱衣袖,鼻尖嗅着清香不解先前异样熟悉,忽地,耳旁听到清幽声音响起,“这么怕么?”
张琬收敛心神,不再多想,偏头看向坏女人姣美精致的侧脸,微微面热,连忙辩解的应:“我才不是怕,反正这又不是
第1回!”
果然人的羞耻心是会不断降低的!
坏女人忽地顿步,若有所思的望了过来,询问:“不知小王女记得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