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感到了些许的心虚,在少年侦探的逼视之下眼神飘忽,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原来的问题是什么。
“我以为那是人之常情?”
他说,“被人欺负了想要报复回去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该先找警察立案,民事事件那就起诉。”
“但她不是试了吗?还被律师坑了。”
“可后来你介绍给她的律师她就接受了。”
“那是因为她本身的勇气和妃律师的能力。”
“还有、”
平次卡顿了一下才把话题拽回最开始,“不,这些另说,你为什么鼓励、我是说,万一她没想报仇,还要寻短见呢?”
那她就不会在h的故事里因为暴力伤人上新闻了。
靠“一周目经验”
知道这些的代价就是这种时候要在侦探面前编话圆谎吧。
他只好叹了口气:“那就再想办法。”
“那你还说‘尊重自杀的想法’。”
“我的原话不是这个吧……这个话题深谈就是哲学问题了,还是算了吧。”
“我还是无法认同复仇——”
“福尔摩斯好像说过那什么来着,无法从法律中得到正义的话,私刑就是正义的?”
“那是小说,而且我对福尔摩斯——”
“嗯嗯知道你喜欢埃勒里·奎因了,下一个。”
“?下一个?”
“啊说顺嘴了,我是说,跳过这个吧,还有别的要问吗?”
平次沉默了好久,目光始终落在自己的指尖,等到小乌鸦都出声催促才低声说:“我开门的动静好像吓到她了,所以她才摔下去的。”
“嗯,嗯?”
早矢仕凛侧头看着他,还没能明白他的意思就本能地接了一句“不是你的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