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娘踢起裙子踹了他一脚,骂道:“你个老不修!原哥儿是男子,怎么生孩子!”
应勤池捂住被她踢中的地方呼痛,叫屈道:“这不是你说的吗?你说什么,女人生孩子的痛过世间任何痛!”
“是我说的,那跟原哥儿有什么关系?”
十七娘大为不解。
应勤池指着床上的秦牧原道:“他那内力都乱成一锅粥了,在筋脉里乱窜!换个人,早痛得哭爹喊娘了!但是,你瞅瞅,原哥儿瞧起来痛吗?”
秦牧原默默想了一下他所形容的“哭爹喊娘”
的画面,一时有些凌乱。
“他这么能忍痛,是不是不生孩子可惜了!我有说错嘛,你还踹我!”
应勤池振振有词。
好像,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十七娘瞪着他道:“胡搅蛮缠,懒得理你。说正事,原哥儿这内力该怎么办?”
她能治病救人,武功造诣上还是应勤池更胜一筹。
应勤池收敛了笑意,正色道:“先养着。把伤养好后再调。切记,在此之前,不得动用内力。”
“放心,我不会乱来。”
“不会乱来?”
应勤池从鼻子里“嗤”
了一声,道,“不乱来,你这身伤是怎么来的?”
秦牧原自知理亏,道:“事急从权,往后都不会了。”
“哼!你最好不会。”
十七娘笑道:“这我倒是相信原哥儿,他刚刚跟小依依保证过了。”
应勤池愣了愣,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习惯性地想拍秦牧原的肩头。幸亏及时记起他一身是伤,否则这一巴掌下去,又得重新裹一次伤。
门外,响起了杨奕的声音。
“王爷伤情如何?下官杨奕求见。”
顶着十七娘不赞同的目光,秦牧原开口道:“进来。”
应勤池拽着十七娘的胳膊,低声道:“算了,原哥儿有自己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