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娘端着一碗褐色的汤药进来,看见两人和好如初,嘟囔了一句:“我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砰!”
的一声,她将碗重重地放在桌上,道,“给我喝药!”
卢雁依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道:“十七娘好凶哦,王爷还伤着不能起呢!”
“你就知道他!你自己也有伤。快别折腾了,快快给我回去躺着。”
十七娘扶着额头“唉哟”
了一声,道,“一个个的,都是些不省心的东西。”
卢雁依原本打算喂秦牧原喝药的,却被十七娘嫌弃地轰了出去,道:“他有手有脚的,自己会喝。你先把自己养好,再来说照顾人。”
看着卢雁依被撵,秦牧原想笑,又牵到了伤口,又咳又笑停不下来。
“都消停些。”
十七娘上前重新替他把了脉,白了他一眼道:“内心郁结果然是消了。原哥儿,你这情种起痴来,是真要命。”
秦牧原把药一口气喝完,歉意道:“让你老人家担心了,都是我的不是,往后不会了。”
“跟我说有什么用?你得跟依依保证。”
“保证过了。”
秦牧原认真道。
“那就行。”
十七娘收拾着药碗道,“这药只能治病。你内力紊乱,得老东西出手才行。”
正说着,应勤池迈入房内,端起桌上的冷茶一饮而尽,道:“渴死我了!”
昨天晚上那场仗,他带着人最后赶到并未受伤,所有人中就数他最龙精虎猛。因此,把秦牧原等人送回县衙后,他便自告奋勇去帮忙打扫战场,直到现在才回来。
一夜未睡,他却丝毫未见有什么影响,只从眼里的红血丝中能看出些端倪。
喝了茶,他大马金刀地坐着问:“怎么?原哥儿内力出问题了?”
“你来瞧瞧就知道了。”
十七娘道。
应勤池走到床边拿起秦牧原的手把了把脉,好半晌后才放下,嘴里忽地冒出一句:“要我说,原哥儿不生孩子可惜了!”
“胡说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