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祁阑觉得没眼看要气死的时候,巧云忽然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身体,浑身打哆嗦。
“我冷,好冷,好冷。”
才把衣裳撕了个破烂,现在又冷的嘴唇紫。
紧跟着,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好疼,好疼,身上好疼。”
她抱着头满地打滚。
疼的吱哇乱叫。
叫声凄厉宛若鬼哭狼嚎,足足叫了半个时辰,忽然白眼一翻,口吐一嘴血,昏厥过去。
芬媛站在一侧,打着颤将她全部的反应都记在心里。
大夫上前,给巧云诊脉。
“脉象紊乱,跳动急,是中毒了。”
一早这几个大夫就会诊过那瓶药,他们并不能配出相应的解药。
“这毒素什么时候要命不好说,目前只是昏厥,可以用参片先吊着。”
祁阑摆摆手,让人将巧云弄下去。
这药物的症状是出来了。
接下来就看徐青禾的反应了。
漫漫长夜,只有等待。
祁阑抱着姜意,“难受吗?”
“你说那药?”
姜意和祁阑一前一后紧紧挨着,站在窗边,看外面夜风拂动柳条花枝,姜意摇头,“不难受的。”
原主是不是会难受姜意不知道。
但是她觉得,从小就没什么感情,不过是担一个亲娘亲闺女的名声而已。
就算是难受,也没有那么强烈吧。
她头靠在祁阑身前,“我这人,只看以后不看从前。”
祁阑箍着她的腰,“我陪你,一起看以后。”
一个时辰后。
芬媛那边传来消息。
徐青禾派人来催。
让她快快动手。
被徐青禾派来的人,竟然是京卫营的一名官差。
借着来复命的由头进了太子府,在长喜特意默许的疏漏中,他“找到机会”
,见了芬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