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心惊肉跳。
“幸好我们耐着性子等了,不然如果直接抓她,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反水!”
京卫营的官差啊!
整个京卫营都被祁阑换过一次,按理说上上下下都应该是祁阑的人,可还是有漏网之鱼。
徐青禾多年谋划渗透,绝非小打小闹。
翌日一早。
太子府上下萧条。
太子祁阑自从掌权便兢兢业业,现在甚至连早朝都没有去上。
府中太医药童下人,神色凝重,慌里慌张,来回穿梭。
朝堂之上。
祁阑虽然未到。
但是其他朝臣之前并未得到消息,此时已经聚集在金銮殿,议论纷纷。
“听说是太子妃昨天夜里突恶疾,昏迷不醒,太子殿下急的不行。”
刑部尚书抛出鱼饵。
立刻就有工部一位朝臣愤怒的说:“什么突恶疾,分明是太子殿下卸磨杀驴。”
刑部尚书立刻怼过去,“你又知道了?你住太子府啊!”
另外几个朝臣也愤愤说:“不要胡说,殿下与太子妃娘娘伉俪情深,你怎么能如此诋毁太子殿下。”
户部一位官员就帮衬工部那位朝臣,“什么伉俪情深,太子对太子妃一直都是利用,早些年不就传闻,太子心中另有所爱么。
你们也不想想,当初太子妃可是和四殿下纠缠不清的人。
这种人,太子怎么可能真的和她相爱。
不过是看在她是徐记新东家的份上!
太子登基,那是需要财力扶持的,没有徐记,他拿什么去买兵器和周赫十万大军去打!”
工部那位朝臣一脸愤怒,“现在大业已成,太子不需要太子妃的扶持了,就要过河拆桥,呸!”
“刘大人慎言!”
刑部尚书一句怒喝。
那位工部刘大人梗着脖子就说:“我为什么慎言,我说的都是事实!太子就是吃软饭,拿了人家徐记的钱为自己办事,如今事情办成了就杀了太子妃,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说完,他环视四周。
“你们还不知道吧,太子妃的母亲,徐记那位掌柜的徐青禾,可是大燕国召国南国等几国君主一起扶持的人!”
他这话一出,其他朝臣顿时一愣。
他继续说:“当初他们可是歃血为盟,那结盟的石碑现在就在太子府,被太子爷藏起来,你们知道太子爷为什么藏!那是因为这江山,本来就不该是他的!那是人家徐家的!”
“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