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说据说。
“在妾看来,殿下是正儿八经的太子爷,不管什么原因,您是太子爷就是太子爷,没必要委屈,若是因为某件事受到威胁受到钳制。
那殿下不妨换个角度想一想,这件威胁到您的事情,真的就那么严重吗?
如果您挑衅了这个威胁,后果真的比死都严重吗?会让您失去太子之位吗?会让您的亲人丧命吗?”
亲人,应该就是静妃吧。
姜意心想。
“静妃的心结,妾之前说过,妾未必有把握让她全部打开,但必能有所进展,但是殿下似乎不太信任妾,所以一直没有带妾去见静妃娘娘。
可莫太妃对妾的敌意很明显,妾不想毫无反击之力的硬生生的熬着这份敌意。
这次妾以死相逼,活着从宫里出来了。
下次呢?
下下次呢?
纵然不要命,但是可能生不如死。”
姜意的思路有点乱,想到什么说什么,没有那么强的逻辑性。
但是祁阑听明白了。
不要一味忍让。
他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熬了这么多年,他所有的亲信都和他说,忍一忍,等到势力再强大些,忍一忍,等到羽翼再丰满些。
他忍了,九儿不在了。
他忍了,静妃的情况一年比一年差,今年她甚至不愿意走出风波庄。
姜意是唯一一个和他说:不要忍,毕竟,不忍也许也不会更差!
不忍,是不是真的不会更差?
“你真的喜欢孤吗?”
祁阑忽然问。
姜意一愣。
好家伙。
这话题突变的。
“殿下觉得呢?”
姜意不答反问。
“你不喜欢孤,孤只是你逃离靖安伯府的一个跳板,是吗?”
姜意心道:我只是穿了个越。
不过祁阑给她找的这个解释还算完美,姜意也就顺水推舟,“但我现在,和殿下同舟共济。”
正说话,外面传来通传的声音,“殿下,崔世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