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六郎气笑了:“你到底想要什么?”
硬挨三天,粒米不进。
这是个狠人,就跟他是个变态一样,毋庸置疑。
沈清瑜绝食三日之事,已经传到祖父耳中。
祖父是宋家家主,冷酷凉薄,对他们这些正儿八经的孙子不闻不问,感情冷淡。
倒是对沈清瑜这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外室儿子,几近溺爱。
碍于出身和颜面,不能把他认回宋家。
但该有的,一点都不少。
为了给他做的那些破事善后,还搭上了一个孙子的声誉。
沈清瑜:“我要见老爷子,你去跟他说。”
…
金城东郊,天寒地冻。
道旁累积的冰雪尚未消融,附近连只鸟都没有。
轮着锄头的农人问前头的老大,“便是这座坟?”
带头大哥眯着眼,看了看手里的纸条。
“对,给我挖。”
坟里的土早和冰雪一起冻得硬邦邦的。
叮叮当当,挖到下午,才算把棺材刨出来。
接下来要做什么?
为的人,再次打开那张纸条。
上头写着:开棺,敬孙二爷一壶酒。
…
傍晚,守墓人回来就现孙二的坟被人刨了。
赶紧进城报给孙家。
送信的人说了,捉到的刨墓小贼就是这么说的:
沈公子想念孙二郎,所以让人刨开了,一起喝了顿酒,又给埋上了。
。
天色蒙蒙黑。
齐酥抱着黄白喵,从外面浪荡回来了。
“你这几日去哪儿了?”
黑小二从庭院中一棵光秃秃的树上飘下来。
那阴沉的气势,黑漆漆的装扮,就跟蝙蝠侠降临了似的。
齐酥:“咳,我最近都在忙着研究蛊虫的课题。”
黑小二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