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树说:“我们这次战斗就是把敌人调出来打,减少了我军的伤亡,这次敌人上了当,他一定会疯狂的报复,各团都要派出侦察员,随时了解敌人动静。各团都要加派岗哨,敌人有一支小分队,是由日本武士犬养三郎领导。犬养三郎是东北人,三四岁就被日本犬养仁一收养,犬养仁一教他剑术,后来又把犬养三郎送到北少林学习武艺,现在二三十人近不得他身。问题就是怕他夜晚出来摸岗哨。所以我们要小心的小心,有疏忽的地方就有流血牺牲。我们每个战士都是新四军的宝贝,杀敌的英雄,这就全靠我们当领导的如何来保护他们。”
李汉文骑马到了司令部门口喊:“报告。”
屋里的几个人听到李汉文的声音一齐跑出来。最惊呀的是扈春生,他张着嘴想喊又没喊出来。就像定身法定在那里了。还鼓着眼的望着李汉文,只到马邦发拍他一下,他才大梦初醒。
扈春生问:“你没被炸死,去哪里了?”
李汉文幽默的笑着说:“你不是也去赶了热闹吗。”
扈春生惊呀的问:“你进城了。”
马邦发说:“只是估计你进城了,去骚扰一下减少你的压力。如果没你们攻城的攻城就调不出鬼子,功劳簿上都有你们的功劳。经过这次战斗,你们大队的内奸测试出来没有。”
扈春生摇了摇头。
李汉文说:“没有,我估计不止一个。”
马邦发对一团长二团长说:“昨天你们辛苦了,就早点回去休息。我们有事和他们商量。”
两位团长一个笔挺的军礼笑笑的走了。
马邦发目送两位团长出屋收回视线:“经过这么一次大的战斗,你们应该把内奸测试出来了吧。如果说没有,或者说不确定,你说说,我把你们安排在最前线做什么?”
语气不重,却把扈春生的耳根说红了:“李汉文初次到你们那儿还有原因说不知道,你扈春生难道说没一点觉察吗。没一点觉察我就把你调到司令部来。因为,我们每个干部都是革命的宝贝,我又何必让你们不明不白的,无缘无故的死在敌人手里呢。”
扈春生听了几乎是无地自容。
刘家树接着说:“司令员的话语虽轻,意思却很重,他是对你的生命负责。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他不想你步老吴老张的后尘。如果你正确对待,也就是语重心长的话语了。李汉文还没上任,就知道你们独立大队不止一个内奸。”
目光转向李汉文说:“对这事,谈谈你的看法。”
李汉文见扈春生低着头,再把目光转向两位首长说:“内奸埋得很深,他从各方面都表现得积极,由于积极的因素,又是几年的交往,不是有一叶遮之,不见泰山吗。如果只有一个的话,他的情报送不出去,送得出去的人不在独立大队领导之内,而是战士,或者是群众。这只是我的一种推测。”
“要查内奸也就只能按这逻辑去查。”
马邦发问低着头的扈春生:“你听到了吗。如果司令部不派李汉文去,你将是步老吴老张的后尘。因为敌人表面装出了一副慈善的面孔,背地里他已经锁定了你。回去之后,你们两人一定要搞好团结,统一思想。不要以为李汉文年青,没你的资历老,就有思想。各搞各的一套,这就完全中了敌人的计,敌人就会各个击破。”
刘家树说:“司令员说得对,我们切记不能中敌人的计。只要我们疏忽一点就有流血牺牲。我们已经有了血的教训,我们再经不起这打击了。在军事上,你们两人商量决定。在利用内奸的时候就可公开化,知道内奸了不去动他。”
扈春生气愤的说:“怎么不动他?我要亲自杀了他,为老吴老张报仇,才解心头之恨。”
刘家树说:“我们利用内奸传递情报,不是打了这么一个漂亮的仗吗。不是内奸,又怎么能调动敌人。如果他每次传递出去的是假情报,鬼子上当了,你说,他会放过这内奸吗。”
马邦发说:“这叫借刀杀人。现在快中饭了,就吃了中饭回去。”
二虎爹的伤势并不严重,子弹只打在臂膀上,在医院被医生取出弹头后,第二天就精神好转,趁着只有儿子一个人在床边。他有气无力的说:“二虎啊。这次多亏李翻译官和新四军救了我和你妈啊。”
王二虎吃惊的小声:“爹,你不是新四军打的啊。”
二虎爹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董仁义带着沉痛的心情回到住处。
房东嫂问:“董干事回来了了啊。你父母好些了吗?”
董仁义把泪水往肚里咽。说:“好些了,郎中看了说没大碍,我就回来了,大队副还没回来。”
房东说:“还没有。”
董仁义洗了一个澡,尽量的镇静一下心情,刚刚洗完澡出来泼洗澡水,看见李汉文和扈春生后面跟着几个骑马的过来了,不由的又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他咳嗽了一声,稳定一下心慌意乱,从容的去迎着。
董仁义欢喜状的说:“这是新来的大队长吧。”
李汉文笑着,自我介绍:“是,是。我是李汉文,调到独立大队和你们一起打鬼子的。”
扈春生说:“董干事,你要春喜通知各中队长和各中队副来开会。”
董仁义说了声是,像逃兵那样跑得是那么迅速。
王二虎听了他爹的述说,心里欢的说:“还是这么回事啊。”
二虎爹说:“不是新四军和李世英,你的爹妈就合葬在一处了。”
王二虎说:“爹,如果新四军不给你和李翻译官一枪,我们两家都会遭日本人的毒手,是新四军救了我们俩家。我错怪新四军了。”
二虎爹说:“二虎啊。日本人在中国烧杀掳掠,不得人心,会要遭到天遣的。你不要一根筋的跟着日本人干,得想办法另走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