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文氏这次也是自于内心地赞赏良姜:“就是啊,国公府这两年过得多憋屈,没想到竟然是被佟守良这个狼心狗肺的狗贼害的。
还是我大孙女火眼金睛,若是真能平反,国公府便能恢复往日荣光。”
良文氏对良姜的夸赞令良苏心里十分不快,斜着眼睛看一眼陆正岂。
“是呢,还是姐姐每天在外面抛头露面好,丽质天生这就是资本,结交了那么多的厉害人物,到处都是贵人。
若是换成我,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没人帮衬,肯定独木难支,成就不了这般惊天动地的大事。”
良姜岂能听不出她话里的讥讽之意?并未反驳,而是附和道:“你说的极是,毕竟结交朋友那是要看人品的。人品不好,人人避之不及,谁会交心?更遑论是过命了。”
良苏一噎:“我生来便不如姐姐,你是郡主,我不过寄人篱下罢了,谁愿意巴结我呢?”
旁边的陆正岂岂会听不出她指桑骂槐的言外之意?面色微沉,有些不悦。
良姜依旧笑吟吟地道:“没人巴结你,你可以主动巴结别人啊。就比如柳大娘子,你这大腿抱得不是挺紧吗?”
“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柳大娘子名头即便再大,也不过只是个绣娘罢了,我堂堂国公府的二小姐,用得着巴结她?当初是她见我极有天赋,又是国公府的人,主动提出收我为徒。”
“是吗?”
良姜忍笑,看一眼一旁的陆正岂:“大师兄,柳姐姐什么时候收徒门槛这么低了?”
陆正岂一脸莫名其妙:“此事我怎么不知道?从未听她提起过。”
良苏一愣:“这种事情还需要广而告之不成?”
良姜笑道:“的确不用广而告之,但是这拜师茶总是要吃,好歹也要给你师父还有师爹磕个头吧?”
“师爹?什么师爹?”
良姜狡黠道:“你不是一直老是问我,怎么会识得柳大娘子,那幅百鸟朝凤的绣图是哪里来的吗?”
良苏扭脸望向陆正岂,心里升起不太好的预感。
良姜指着陆正岂道:“这位就是柳大娘子的相公,我的大师兄,按照辈分,你应当叫他师爹,然后叫我师姑。”
陆正岂正色道:“拙荆收徒严苛,不是谁都能拜在她的门下的。所以这声师爹我当不起。二小姐日后也请自重,不要打着拙荆的名头外出招摇,拙荆最是厌烦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