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舒儿管得好。”
她抬头吩咐吴嬷嬷,“去库房把那套缠丝点翠的头面拿来,给舒儿带回去。”
一听就是很名贵的头面,沈望舒受宠若惊,“娘……”
护国公夫人轻轻拍着她的手,“你是我的嫡亲儿媳,这些早晚是你的,那套缠丝点翠,正适合你这粉嫩的年纪。”
沈望舒不再拒绝,“舒儿就谢过母亲了。”
护国公夫人很喜欢沈望舒这般,进退有仪,端庄大方的礼数,不像有些小门小户,那般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
吴嬷嬷很快就拿了缠丝点翠的头面来,工艺精湛,点翠十分好看,一看就价值不菲。
但,沈望舒又看懵了,这套缠丝点翠的头面,也是二哥给她的嫁妆之一。
护国公夫人:“这套头面是老夫人传给我的,是开国皇后赏赐的,只传给谢家嫡亲儿媳妇的。”
开国皇后赏赐,这份荣誉就足以胜过任何真金白银的价值了。
只是,沈望舒很疑惑,护国公府儿媳妇才会传下去的头面,怎得前世成了二哥给她的嫁妆?
而且前世也没见沈宝珠戴过这一套头面的。
护国公夫人见沈望舒没说话,问她,“怎么了,可是不喜欢?”
沈望舒浅笑,“很喜欢,它太华丽贵重了,一时晃了眼。”
护国公夫人怕她窘迫,便笑着说:“当时老夫人传给我时,我比你更失态,让老夫人笑话了我一顿。”
婆媳俩说着话,沈望舒也问些管家之道,护国公夫人知无不言。
护国公早早的上朝去了,因此也不在院子,倒是聊的也和谐。
外面丫鬟进来通报,“夫人,五姑娘来给您请安了。”
护国公夫人惊诧,“让她进来吧。”
丫鬟退出去,她这才皱眉跟沈望舒说,“大半年不来请安,还说坚决不给大婆教请安,今日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竟来请安了。”
大婆教?
沈望舒也不解,这是什么教会吗?
她听着还像邪教,真是奇怪的言语。
没一会儿,谢婉婷便掀起帘子进来了,很别扭的行了礼,“母亲金安,大嫂。”
护国公夫人问她,“女戒女训都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