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跟踪他回了沈府,他故意去结交,对方也没有否认沈墨这个名字,也没有肯定沈墨这个名字。
而且他在京城中虽然,多次听过沈太傅家有个不挣气的私生子沈墨,但也从来没有见过。
这么说起来。
眼前这个人未必不是真的。
见容瑟力道放小,白夭夭立即见缝插针,“匣子里的画加《千里江山》,是才子顾闻柒的传世之作,画以工笔为主,描绘山川河流,画长七尺,左下角落红章,本来是皇上赐给文昌公主的画,后被公主赠与寒山寺,一天前我从是非和尚手里买来的。”
“圣僧会跟你这种人交易?”
容瑟听她能这么完整的复述出来,而且褚子正确,也信了个七七八八,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不可能,我好歹有沈家不外传的“门”
字牌,而且他可是在找人。”
白夭夭将怀里的令牌展示给他看,又问,“你不是也在找人?”
容瑟一听,手上的力度不由加大。
白夭夭整个人似乎被压到了墙里,“有幸见过几面,朝中传的很盛,皇上要将文昌公主许给你。”
“你是来找文昌公主的对吧?”
白夭夭说完这话。
整个房间突然安静了。
姜菀甚至以为白夭夭要只报身份,哪想她指了指掉落到地上的垃圾,“两千两,一千两陪我的画,另一千里买文
昌公主的消息。”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容瑟没那么好糊弄。
“反正不是我媳妇,她要跟谁跑了,我倒是不碍事。”
白夭夭疼得龇牙咧嘴,也不忘嘲讽,“我看那是非和尚那么积极,也不知道是不是。”
“圣僧可不是你这样的人。”
容瑟终于放手,“一千两我买你的消息。”
“那画……”
白夭夭转着被容瑟弄疼的手,不忘记讨价还价。
容瑟眼刀飞过去。
白夭夭捂住伤口,“好啦,好啦,就当白给你个消息,反正是二手的。”
她清了清嗓子,“沿南下蜀,有一百里,听闻有一女子,歌清脆如莺,舞翩翩如蝶,最神奇的是,她给人卖艺不收钱,只收二两谷粒。而且最其特的是她眉间有一朱砂,不是点的,自然而成。”
他还没说完,容瑟想往外走。
白夭夭提醒他,“我的银子。”
“放心,拿着这个去权府,自然有人将一千两给你,顺便给令尊带个好。”
容瑟走得很急。
他手上是有线索,说蜀国出现了一奇女子,而且是非和尚也一路向南,他还以为是巧合。
而且,他再次将目光放到了白夭夭身上,这个沈墨确实要比那个街上吊二郎当的人,像沈家公子。
而且那令牌做不了假。
蜀地离这里也不远,而且这是他的地盘,他可以先把人暂时留在这里,就算被骗,他也跑不了。
他想完,立即修书给白夭夭,“拿着这个,他们自
然会把钱给你。”
“你可别耍什么花招,沈楚可是我哥哥。”
白夭夭继续说,一点都没察觉其中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