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要去?”
姜菀提醒她,“他要找不到文昌公主又回来,我们不是跑都跑不掉。”
“所以要速战速决。”
白夭夭掀开车帘,一对巍峨的石狮子出现在两人眼前,在往前,门口站了四队卫兵,银慌慌的盔甲晃得人眼生疼。
视线往上黑色大扁上权府两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扁牌下边还挂着两对大红的灯笼,离地有三丈之远。
“倒是气派。”
她刚下车,两组卫兵就围了上来。
兵器一亮,驱逐道:“这是权府,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睁大你们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白夭夭直接将欠条怼到了他们脸上,“我是来讨债的。”
那两人明显被吓到,拿着字条看了半天,确定是容瑟的笔记,“你稍等,我们这就像老爷禀报。”
“不必了,直接放她们进来吧。”
这声音是从掩着的红漆门传来的,声音清冽,岁数不大,却带着威严。
而且有点耳熟。
白夭夭一时怀疑自己刚刚有点魔怔了。
“好的,萧先生。”
就在白夭夭再极力否认的时候,护卫却让她的希望又燃了起来。
里面这位也姓萧?
开门声惊醒白夭夭,她连忙朝里看去,却直看见一个月白色的背影。
月白色的长袍随他的走动而翻飞,黑色的青丝穿梭期间,黑与白又意外的协调在一起。
“小心背影杀手,背影好看不代表脸好看。”
姜菀看白夭夭定着男人的背影出神,提醒
,“还有你的萧鼓哥哥呢?你不要他了。”
“跟着我骗你家容瑟哥哥,心里苦?”
白夭夭反唇相讥,“你也可以留下来呀,万一成当家主母了。”
“胡说八道。”
姜菀是对容瑟,有点好感,当时她进京,容瑟的确帮过她许多,但要说起帮她最多得还是沈楚。
而且沈楚眼睛比容瑟干净,在沈楚眼里她看不到任何的功利心。
仿佛帮她,单纯就为了帮她,她心里的指针自然而然就偏像了沈楚。
也不知道这次她们出逃,会不会连累沈楚。
“放心吧,不会的,皇兄身边没有可用之人,与其让黄家派人掌管锦衣卫,他更愿意是沈家。”
白夭夭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一顿安慰。
两人说着,已然来到前厅。
前厅放着两张高凳,士兵二字排开,头上扁悬“厚德载物”
。
屋内有三两绿植点缀,更多是青白色的陶瓷和深褐色的家具,相互对称而列。
白夭夭随手拿起一样瓷器,发现釉色均匀,青色纯净,比起上供给宫里的物件,也不差。
这还是这屋子里随意的摆设。
“要不就拿这个抵债?”
白夭夭翻看着青瓷,将碗底的窑记了下来,想要回去后,好好查查。
可惜她和皇兄都面临着一个问题——人手不够。
她现在能自由活动,全靠了师父给她留得那些师兄弟。
再派人查窑子,锦衣卫那里可能就兜不住了。
所以……
白夭夭将目光投降姜菀。
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