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很肯定这是产品伪造事件了。”
梁文署长对他说。
“我认为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行动。”
“基于什么动机?”
“还不清楚。”
“不过这次被病毒感染的人势必会越来越多。”
“程医生,你对这次的病毒了解多少?”
梁文问
“之前我用四种方法测试病毒,”
他在屏幕上木然地注视着我们,“这次用的是电子显微镜观测。我们做了聚合酶链式反应证实该病毒确实是痘病毒,只是不确定是哪一种的病毒变种,这种病毒很奇怪,不是猴痘,也不是传统的病毒种,尽管非常相似。”
“泽希,据你所知,那瓶面部喷雾的成分是什么?”
“蒸馏水和香精。上面没有成分说明,但这类产品通常都是这样。”
龙泽希说。
“那痘病毒在这类产品中能存活多久,这类产品的保质期是多长?”
梁文将手中的笔放下,看向云德院士。
“问得好。”
云德院士调整了一下耳机,“干燥时病毒可以活得很好,在常温下甚至可以存活一年,对阳光很敏感。但在喷雾瓶子里这不是问题。它害怕高温,不过现在的天气正冷。”
“人们收到这种东西时处理方式不一,”
龙泽希说,“因此外面或许还有不少没有爆出来的。”
“有可能。”
云德院士说。
“这是一定的,病毒经过培养繁殖,倘若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病毒传播行动,那么这个嫌疑人很可能对基础实验室技术非常熟悉。他懂得如何处理这类事情。同时懂得保护好自己,我们现在假设他是单独行动?”
范栋梁将他的想法说出。
“这么说,死神是我们的同行吗?”
方明看向龙泽希。
“不清楚,这还没有得到证实,”
龙泽希皱着眉头说,“但就我接触下来看,他应该是能在一个随时能接触病毒的地方,而我所知国内能接触到病毒的,就只有疾控中心医院和京市的疾控中心两个地方。那么是否有人可以通过什么方式来取得呢?”
“的确如此。你这种想法令人不太舒服,但我们的病毒使用标准有着内部严密监控和清查。你们也可以通过我们的雇员名单,筛查一遍是否有异常。”
云德院士说,“我也私下调查过,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没有任何病毒样本生异常,也没有遗失任何东西。而且要碰存放病毒的冰柜,得先获得授权,并且知道警报解除密码。”
没人立即作出回应。
接着程医生也说:“我们可以列出一份过去3年曾经获得过授权的人员名单,就我个人而言,我觉得死神曾经是我们的同行,或者说此人可能是实验室的离职人员。泽希,你和他接触过,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