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希办公室的面部喷雾全部被空运到了疾控中心,同时一则预警信息在全国范围内布,警告所有可能收到试用品的人。厂商立刻回收产品,航空公司也将派给商务舱和头等舱的海外旅行套装中的喷雾取出,倘若死神改造的产品成千上万,那么疾病可能传播开来,这件事极度令人惊骇,一场全球性的传染病很可能即将暴。
会议于下午一点开始,龙泽希来到会议室的时候,会议室已经调试好视听装置,可以让与会人员看到远方的谈话对象。一位年轻的女性坐在会议桌前的控制台上。龙泽希拉出椅子,把麦克风挪近些,他前方的墙上便是影像终端机。
“还有谁会参加?”
范栋梁进来做到他的身边问,这时一位特别探员抱着一大叠文件走了进来。
“还有梁文署长。”
特别探员说。梁文是卫生署长,龙泽希的直属上司,“还有海岸防卫队的人,”
他瞥了眼怀里的资料,“舟市岛的方明探长会坐直升机来,大概在半小时内应该能到达。”
他话音刚落,龙泽希便隐约听见远处一阵螺旋桨的声响。几分钟后,一架直升机在大楼顶上盘旋,降落在建筑后方的直升机机坪。在路上的行人看来,那景象势必十分震撼。方明探长脱下外套,龙泽希注意到他的穿着突击队的深蓝色毛衣和制服长裤。地图在桌子展开,气氛越凝重。
控制台上的探员操作着开关。梁文署长大步走了进来。在龙泽希身边拉了把椅子坐下。他虽上了年纪,但一头灰比任何下属的头都更为浓密,今天那丛乱更是向四面八方张牙舞爪。他戴上厚重的黑框眼镜,眉毛浓黑,更显严厉。
“泽希,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摊开笔记,一边对着龙泽希说。
“流感病菌感染。”
龙泽希说。
“早知道就不坐在你的旁边了。”
他是认真的。
“已经过了传染阶段。”
龙泽希说的话他可能没有听到,因为会议室的终端机6续开启,一块屏幕上出现了程医生的画面,接着云德院士的画面跳出,他直视着我们。
控制台上的探员说:“摄像机开启,麦克风开启,谁替我试下麦。”
“喂喂喂,三、二、一。”
那位特别探员对着麦克风说。“清楚吗”
“可以。”
云德院士在舟市岛回应。
“很好。”
在疾控中心医院的程医生说。
“我们随时可以开始。”
控制台的探员对众人说。
“我先为各位作简要的说明,”
龙泽希先言,“这场可能由痘病毒变种引的传染病目前似乎还控制在舟市岛,目前已知两人死亡,一人病中。此外,最近一起凶杀案钟的受害者似乎也感染了这种病毒,传播途径可能是通过寄送的被污染的面部喷雾试用装。”
“这点还未得到证实,那些样品就快送来了。”
在疾控中心医院的程医生说,“我们会立刻开始化验,最迟明天能有结果,与此同时,所有此类产品停止销售,一切得等确定了究竟是什么病毒再作讨论。”
“程医生,你可以进行聚合酶链式反应,看是不是同一种病毒。”
梁文对着终端机对面的程医生说。
程医生说,“会的。”
梁文看着众人。“现在是什么情况?外面正有个疯子,一个意图使用病毒的凶手正在兴风作浪。我们如何确定那些面部喷雾还没有被四处送呢?”
“我猜凶手大概想慢慢来。”
龙泽希开始猜测着,“他从一个受害者入手,获得关注后再到一个小岛上继续。在那里也得到瞩目,便对市中心卫生单位的办公室下手。倘若我们无法制止他或及时研出新疫苗,他肯定会有进一步行动。我推测危机还没扩大的另一个原因是,那些面部喷雾是人工寄送的,邮寄纸筒上盖着大宗邮件的戳印,试图让人以为是邮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