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怪你。”
蔺长同鼻尖很酸,“我吃醋只是因为……我,我就是器量小。我知道你曾经多爱他,如果当年不是他主动离开你,今天也没我什么……”
秦与把他下巴勾过来用吻堵住他的话,唇角还有点疼。他喜欢蔺长同把话铺开了说的样子,而他也不会让他们的感情有任何留下隔阂的机会。
“蔺长同。”
秦与说:“你说得很对,爱过是无可争议的事实,但分开也是。该分开的人总会分开,只是缺一个契机,二十岁的时候理由是他不堪辱骂,是我欠他的,也许二十三岁就会变成他家里不允许,是他欠我的,即使是这样,二十五岁也会因为志向不同,各奔东西,落得个和平分手。不同路的人总是不同路,不然十多年后的今天,我能抛开那些和你在一起,就也能抛开那些和他在一起。”
蔺长同眼睛湿漉漉认真听的样子,看着又乖又让人心疼,秦与拇指在他侧脸摩挲,继续说:“我和你在一起绝不是因为一时心动,或者说除了你足够勇敢之外,绝不是我心动了我就会和你在一起的。说好听点我月月出入酒吧,说难听点我隔三差五一夜情,这心动绝不会少,但我可以很平常心地对待我的心跳加速并且由它一两天自然消失——我在消费我的心动能力。可遇见你之后呢?”
“蔺律师,你满gaybar问问,我跟谁断关系是靠强行删联系方式、强行辞职?哪个不是转头就忘,嗯?”
秦与低头和他额头相抵,“所以知道为什么我会和你在一起了吗?且不说我这么多年一直单身,我就是天天换男朋友,跟你在一起的理由也绝跟他们不一样,包括那位让你吃醋的。”
他吻了蔺长同一下,说:“我很爱你,蔺长同,我不能没你,我过了一心跳加速就想掏心掏肺对谁好的年纪,我爱你只是因为你是你。我不再细说什么你是我唯一知己一类的话,你心里都清楚,我就说一个——你自己想想,满世界还有哪个人,能有心跟我说:‘一直走,尽头有正义也有我’?嗯?”
时至今日,这话突然被提起来还有点羞耻,蔺长同没出声,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他的衣料,好半天才“唔”
了一声。
秦与忽然无奈地偏开头笑,“宝贝儿,等明天你酒醒了,不会把我说的全忘了吧?”
蔺长同看着他:“忘了你就再说一遍。”
“好,好,你想听几遍我说几遍。”
秦与与鱼
秦与很难解释为什么醉酒的蔺长同攻击性这么强,他明明以为都哄好了的。而且……他上个月才示范过怎么做1!结果又这么凶!又这么凶!!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人是自己惹的。
早上睡醒,秦与一摸,果不其然人又不在床上。“蔺……长……同……”
“来了。”
蔺长同快步进屋,担心地:“你嗓子怎么这么哑?”
“嗯?我刚睡醒啊。”
秦与不明所以。
“没发烧吧?是不是哪发炎了?”
他一边说一边去摸人脑门,又探手摸脖子,“倒是不烫……”
“没那么娇气……”
秦与闭了会儿眼睛,确实有点头晕,“普通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