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与笑笑,“算了吧大总裁,你还是留下做脸吧。”
中年资本家确实会玩。
抽奖是什么呢,就是整个大转盘,谁都可以抽,抽到奖励当然好,抽到整蛊的就要给大家发红包,罚酒。蔺长同倒不在意,陪着大家玩,抽到什么都发钱,抽到什么都喝酒,底下就一片叫好。连秦与都跟着有点上头。
不仅如此,这帮人还搞了个音响用来唱k,然后自己不唱,喊姑娘们上去唱,还要接龙唱,接不上的罚酒,接上的转账。
就这么耗到十二点,越玩越过,那些发际线高得不行的男人挺着啤酒肚,开始给姑娘们塞钱,点歌要他们唱,还要她们上桌子上光脚跳舞。
蔺长同皱眉,站起来了。他走到舞台边上抄起一个话筒,大力拍了两下,“轰轰”
两声巨响,所有人吓了一跳,不再动作。
秦与坐在底下看着他,就见他沉着脸,把话筒递到嘴边,说:“都停。”
蔺长同声音很冷。
“我不知道你们以前都怎么玩,但以后给我听着,注意分寸。姑娘们漂亮也爱美,擅长交际,所以来咱们这做前台,喜欢表演喜欢跳舞,可以,跳;喜欢唱歌,好,唱。但是,她们是我的脸面,不是你们的玩具,听见了吗?我的地方,谁再耍流氓,就滚。”
底下有细碎的交谈,多少有些不知趣。
蔺长同听到几句,掐着话筒,说:“徐峰,这个名字,你们最好把他拉进黑名单。从他那保留来的下作东西都扔掉,不然,就和他一个下场。出了事我也不和你们谈什么撤资,我直接,把这三栋楼,推平。谁都别想拿钱。我赔得起,你们也赔得起?”
总算没人敢吱声了。毕竟这可不止是竹篮打不着水,那是连竹篮都得贡出去。他们真的相信蔺长同干得出来那事。
“外套都穿上,个别人腰带给我系好。散了。”
蔺长同把话筒扔回那个方边的演讲桌上,又是轰隆一声。所有人唏嘘着收拾东西,陆续离场了,灯渐渐熄灭,只留了几盏。
“还吃点什么吗?”
蔺长同回来,毫无顾忌地伸手捏秦与的耳垂,低头看他。
耗到这么晚秦与也累了,笑着牵他手,“不吃了,我们回家。蔺律师今天非常帅。”
蔺长同不置可否,坐下又开始斟红酒,满上,自己仰头喝了。
“你少喝一点,”
秦与支着下巴,“今天酒不错,果香挺浓,但你刚才应该没少喝。”
“没喝多少。”
蔺长同垂着眼,又喝了一杯。
秦与无奈地捏捏他的手腕,出去上了趟卫生间,再回来蔺长同已经收拾好等他一起走了。
于是他没注意到,新开的那瓶红酒,又见底了。
酒局(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