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澈松了手,有些疑惑。
踏进农家院的时候,他就嗅到了一股不一样的味道,是来自对杀手的警觉。
他便联想到,许是有人在饭菜里做了手脚,要对付他们。
难道,是自己太紧张了?
常挽月为了稳妥起见,再次用试毒银针试探了一下,结果,确实无毒。
司君澈带头动筷子:“大家都饿坏了吧?快吃吧!”
吃饱喝足之后,一家一屋地各自回了房间。
司君澈和常挽月的房间很宽敞,一张大通铺紧挨着窗子,一应生活物品俱全。
甚至,还备了起夜用的火折子和渣斗。
司君澈检查了一番,就连老李头给准备的热水都未放过。
常挽月收拾床铺:“你在紧张什么?”
司君澈目光警惕,随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有没有现,这庄子上的诡异之处?”
常挽月也同样低声回应他:“老李头看着人挺好的,几年前孙头儿也来过这,能有什么问题?”
说完,拧了帕子洗脸,再回过神的时候,就看见司君澈正深深地看着自己。
她回过神,清洗了帕子递给他:“夫君洗把脸早些睡吧!”
司君澈闷哼一声:“跟我装糊涂?”
常挽月眸光流转:“有夫君这么聪明的人在身侧,我哪里敢装糊涂呢?”
司君澈挑眉:“你猜我信你说的话吗?”
常挽月尴尬的笑笑:“我猜,夫君是相信的吧?”
话落,就被司君澈按倒在通铺上:“夫人所言甚是,许是,我太紧张了。”
“司君澈,你要做什么?又吃错药了?”
常挽月被压着无法动弹。
“难得清净一晚,自是与夫人同床共枕了……”
桌上的烛火不安地闪了闪,二人同时回眸,只见窗户外,一个身影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