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愣了。
司君澈清了清嗓子,冷声道:“你能别耽误时间吗?”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又跑题了。”
常挽月不好意思地笑笑,遂继续问,“你这么不遗余力地追杀我们,甚至还动用了凶残的蛇,定是有人指使的吧?”
“你一口一个指使,可有证据?”
安悦继续狡辩。
“证据就是,藏在某地方某块石头下的某张字条。”
常挽月说着,从身上掏出了一张纸条摆在安悦面前,“你不会以为,吞了一张纸条就没事了吧?”
安悦脸色煞白,眼神慌乱,冷汗涔涔。
常挽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嗯!你这反应就对了嘛!”
说着,走到安悦耳边说:“毕竟,做贼心虚嘛!”
语气柔和,目光森人。
安悦眼里,常挽月现在就是要吃人的鬼。
“我不是,我没有,明明是你这贱人没事找事,还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活该你被夫君嫌弃,娘家厌恶,被万人骑……”
啪!
话未说完,司君澈的巴掌就甩到了脸上。
安悦顿感脸颊火辣辣地疼。
“安小姐疯了?常娘子再不堪,也不能当着人家夫君的面这么说话吧?”
“就是啊!这是被人戳穿,恼羞成怒了?”
安悦捂着脸颊,哭着朝众人大喊:“你们都懂什么?都闭嘴!不许说!”
“给我拖出去押进县衙大牢,大半夜的不得安生!”
孙大头彻底失去了耐心,当即命令两个手下将安悦拖走。
“不要,不要啊!孙头儿,官爷,悦儿是冤枉的,我女儿是冤枉的。定是常挽月诬陷,您不能全听常挽月的片面之词啊!”
常挽月冷冷地说道:“要不,你跟着一起进去说明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