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那药包新奇,便想拿来看看。”
安悦辩解。
常挽月笑嘻嘻地打量着她:“你说谎之前,都没闻闻自己身上什么味道吗?”
“你什么意思?!”
安悦睁大了眼睛。
“你身上有种怪香,和这药包里的味道一样。怎么弄的啊?要不要当着我们大家的面好好说道说道?”
常挽月深深地看着她。
“我都已经这样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安悦见说不过常挽月,竟‘嘤嘤嘤’地哭了起来,“我都走不了路了,哪里弄什么怪香?”
常挽月扶额皱眉:说不过就装可怜呐。
孙大头可没这么多耐心,他挥挥手,示意手下解差直接拿人。
下一刻,遭到了周芳的阻拦:“孙头儿!我们是犯人不错,但抓人也要有个理由,悦儿自从断了腿,可没再惹是生非啊!”
话音还未落地,周芳就被一脾气不好的解差踢到了一边:“吵吵什么?!”
周芳被踹中心窝,疼得嘴角直抽搐,眉头也拧到了一起。
“解差大哥,解差大哥冷静!”
常挽月‘善解人意’替安悦和周芳阻止了解差的粗蛮举动,转而又看向孙大头,“孙头儿,其实,我觉得姨母说得对。”
所有人的目光,又被常挽月吸引了。
这一路上,常挽月和安悦就是水火不容,如今怎么反倒说上好话了?
“我们也确实该把话说得明白些,要不,安小姐不服气啊!”
孙大头重重地叹口气,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快点说,别耽误了事儿!”
“好嘞,好嘞!”
常挽月欢快地点点头,继而看向安悦,“说吧!是谁指使你要杀了我和我夫君司君澈的?”
众人惊!果然,说得够快够直白。
“常挽月,你胡说八道什么?!”
安悦大吼。
周芳也急了:“常挽月,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姨母,我没乱说啊!我只是直白地说。”
常挽月绕过周芳的目光,到了安悦跟前,“你要杀我,我理解,毕竟你一直看不惯我。但你为什么要杀司君澈呢?他可是你爱过的男人,你下得去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