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慢慢勾起冷笑:不会让我们活着到流放地?那就先看看,你还能活多久。
下一刻,常挽月手指一弹,一枚药丸便朝着水耀生投去。
此时,一队县衙护卫以抓人的捕头为,追了过来:“水县令,您没事吧!”
水耀生偷鸡不成反蚀米,气得一巴掌摔在捕头的脸上:“怎么办事的?!”
捕头吃痛:“小的没想到那娘们这么厉害,竟能只身打败这么多杀手。”
“混账,没用的东西。”
水耀生骂了他一通。
那捕头只能忍下。
“还不赶紧……”
然而,话没说完,水耀生就顿感心口一麻,瘫软下去。
“大人?!”
常挽月和司君澈被刘哥拉着,回到流放队伍中的时候,天色已微明。
因为要继续赶路,也没有继续休息的必要了,刘哥便直接拉着二人喊话:“都起来都起来!天亮了,该继续赶路了。”
犯人们折腾了一阵便起身了,有不愿意起的和没睡醒的,也在孙大头的鞭子下,强行醒了过来。
安悦看到常挽月安然无恙地回来,不甘心地上前推了她一把:“你这贱人竟然还能回来?是不是又用自己的身子收买了官差,才安然脱身的?”
常挽月也不着急回怼,只笑眯眯地看过去。
安悦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心里愤恨:“你小贱蹄子笑什么?!定是被那个野男人睡美了,给君澈哥哥难堪呢!”
常挽月不理她,继续笑。
“君澈哥哥,你看她!”
安悦直跺脚。
然而回应她的,只是司君澈冷冷的目光。
安悦不服气,上前举起巴掌朝着常挽月就要打下去。
因为常挽月离着刘哥近,她便一闪身到了刘哥的身后。
‘啪!’
安悦没来得及收住,巴掌重重地落在刘哥的肩膀上。
猝不及防。
离得近的犯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