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
这话陈昌当然不敢宣之于口,只讪笑着道:“陈某岂会如此想,只是他们二人平日奉公守法,并无半点劣迹,也不知为何忽然就被抓去了,我这心啊,总也跟着悬着。”
这陈昌倒是个厚道的上级,只是脑子不怎么聪明。肖翰心中暗道。
“陈大人不妨回去好好查查这两位大人,或许会有意外之喜。”
“意外。。。。。。这是。。。。。。”
陈昌疑惑道,“此话何意,还请肖大人明示?”
肖翰笑而不语,端起茶杯道:“肖某言尽于此,陈大人好自为之。”
这是送客的意思了。
陈昌虽然搞得一头雾水,但人还是体面的。
回到家里,陈昌听到他父亲陈望回来,连忙就去找他商讨。
陈望才出了公干回京,路上听了许多谣言,到家略略休整,就听到陈昌干了这许多糊涂事,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你这蠢货,这事明摆着是有人要陷害安国侯的,你一头撞上去做什么,嫌水不够混吗?”
陈望骂得脸红脖子粗,这糟心玩意儿,莫不是当初出生时,在娘胎里憋太久,把脑子憋坏了?
“陷。。。。。。陷害肖翰?”
陈昌不敢置信,他不是主使者吗?
怎么成受害人了?
“父亲,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啊?”
陈昌懵了。
陈望按捺住心里的火气,将事情剖析了一遍。
陈昌这才明白,原来是有人在背后做局,想让徐东来和肖翰互相争斗,好从中渔翁得利。
自己陈家,只是这场阴谋的一个诱饵罢了!
陈昌想起自己还在面前捏着鼻子认栽的模样,真是太蠢了!
既而,陈昌心里又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连忙道:“父亲,文徐二人被抓了,会不会是皇上以为这事是我们做的,要对我们下手了?”
陈昌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要挑起徐东来和肖翰两派争斗,从中得利,背后之人肯定不是泛泛之辈。
在朝中,数得上号的势力就那么几股,除了徐东来和肖翰,也就是他们陈家了,剩余的都不成气候。
那旁人很容易怀疑到他们身上,觉得是他们自导自演的苦肉计。
“你又在那儿想什么呢?”
陈望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人人的跟你一样蠢,听风就是雨吗?”
陈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