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石道:“他当然没有给我写的,是我自己存了个心眼,准备好了笔墨,说若是他不写,我便不做此事。
留这字条,也是为了自保,只要他不对我出手,我肯定不会拿出来的。”
“而且。。。。。。”
“而且什么,你还有什么没说?”
薛平章急了道。
“他是用左手写的,应该也是防着我呢!”
左手?
那这破绽,也就圆上了。
薛平章惊疑不定,不过他还是将刘石招供一事告诉了宋时岩和徐景。
徐景诧异道:“他怎么突然就招供了?”
宋时岩表情凝重了一下,随后又笑道“这是好事,我先前果然没说错,薛大人加入,如有神助啊!”
薛平章并不夸大道:“这都是下官该做的,只是刘石供述的指使之人,该如何办呢?”
徐景道:“这有什么为难的,此事是圣上亲自吩咐我们三方查办,事关重大,既然有了嫌疑,就该抓了审问。”
宋时岩打着哈哈哈道:“这刘石疯疯癫癫,说话也不能全信,且这证据也可能是伪造,万一有误,得罪了人是小,让人以为我等皆是无能之辈,岂非让圣上面上也无光了?”
“这样吧,圣上不是时常派安公公过来追问进度吗,看日子,也就是明日,那时我们让这刘石在安公公面前招认,也好让安公公回去交差啊。”
徐景立时明白,宋时岩这是想拉东厂来淌这趟浑水,陷入了沉思。
宋时岩则又看向薛平章问道:“薛大人以为如何?”
薛平章微微点头:“既是圣上关注的大案,如此也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还请徐大人派人好生看管那刘石,他现在可是唯一的人证。”
宋时岩叮嘱道。
徐景道:“这个自然。”
当天无事,次日三人一早就在锦衣卫衙门,准备好公堂,等候安林。
到了时辰,只听外头响起车马声,几个人影伴随着脚步声渐渐逼近,为的那人穿着红色官袍,正是肖翰。
宋时岩等人看到肖翰,立即趋行走到跟前,同他见礼道:“下官见过肖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