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让陆景侯和温宁都沉默了。
换而言之,殷雪媚是唯一的希望。
可是……
温宁心头沉甸甸的,殷老板莫明奇妙的就跟她翻了脸,说来又谈不上任何交情。
她男人对殷老板的评价也不好,说殷老板不是善类。
她男人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说。
从老太太院里出来,走回冠云楼,陆景侯都没有说话。
李顺来电话汇报工作,龚飞那边的进展一切顺利,军工厂按计划推进中,几个老家伙都干劲十足。
这绝对是个好消息。
龚飞能坐稳局座的位置,对于大局,对于陆景侯自己,以及温宁,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可是陆景侯依然沉默寡言,吃过午饭就一个人出门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
两孩子吃饱喝足,无病无痛,也没有尿裤子,却约好了似的,要么一起哭闹,要么轮流哭闹。
温宁怎么哄都哄不好,听着孩子的哭声,心里越来越焦躁。
老太太过来了,让带过陆景侯的两嬷嬷抱孩子们去逛园子,留出安静的空间给温宁调整情绪。
温宁却一阵一阵心绪不宁,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生。
她频频看向窗外,又迟迟不见陆景侯回来。
“宁宁。”
老太太几次三番犹豫在说与不说之间,才终于决定了全部告诉温宁,说:
“殷楠那时来找过我,说他要去跟仇家同归于尽。”
“拜托我看在当年通风报信的份上,替他照顾殷雪媚。”
“如果可以了,希望景侯能纳殷雪媚做妾。”
温宁听得心里咯噔一声,“奶奶,您答应了?”
“嗯。”
老太太又是几度启唇,心里的话才说出了口,“殷楠如同临终托孤,我不忍心,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