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无了个大语,啥也不想跟陆景侯说了,梳洗梳洗,给老太太请安去。
陆景侯跟着一起去,临到要到老太太院里了,陆景侯把温宁拽进角落里,捏着她的小下巴说:“我有心瞒着奶奶,你一回来就跟奶奶坦白了,是不是在打什么小算盘?”
温宁干笑两声,“没有呀,我能打什么小盘算?”
“比如哄着奶奶高兴,让奶奶偏袒你。”
陆景侯还说:“又比如跟奶奶倒苦水,让奶奶给你做主,和我分房睡。”
“又又比如让奶奶找事给我做,让我从早忙到晚,顾不上每天晚上调教你。”
“又又又比如……”
温宁听得笑不出来,捂住陆景侯的嘴说:“你别比如了,不至于,真不至于,我够憔悴的了,现下只想过点消停的日子。”
她真不会告状,以后也不会再乱跑。
将心比心,同样的事生在陆景侯身上,她也要生气。
陆景侯这才牵着温宁的小手手去老太太屋里,心头踏实多了。
他这些天属实有些放纵,怕奶奶心疼他媳妇儿,罚他跪石子地。
没想老太太看见温宁的憔悴,当即一记凌厉的眼刀给到陆景侯,陆景侯后背一凉,停在屋檐下,朝着石子地跪了下去。
“宁宁,你过来,不要管景侯,让他多跪一会儿。”
老太太说,领温宁进屋,一块吃早饭。
温宁机械地迈着脚丫子走过陆景侯身边。
苍天在上。
她可真真真啥也没说哈!
陆景侯还能怎么着?默默跪到老太太吃完早饭,才叫老太太叫他进去。
下人们收拾碗筷退下。
老太太本想数落陆景侯一顿,再一想又还是算了,说:“景侯,你要爱惜宁宁,我让你们关着门解决,不是让你无休止放纵的。”
陆景侯老实巴交,“奶奶,我记住了,以后不会了。”
“记住就好,坐吧,我另外有话想你们两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