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二爷没想到,这林公公竟然如此明显地偏向良姜,自己无疑就是讨了一个没趣,顿时讪讪的,只能点头附和:“是我妇人之仁了。”
“知道就好,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每个人都要清楚自己的位置,可不能做出僭越犯上之事。
当年良国公的案子,圣上并未下定论,也并未迁怒国公府,说明鹤雅郡主仍旧还是皇上亲封的郡主。您说是不?”
这一番敲打,令良二爷顿时汗流浃背,连连颔称是,哪敢说一个不字?
良姜将林公公亲自送出国公府。
“适才多谢林公公为良姜仗义执言,良姜感激不尽。”
林公公笑得眉眼弯弯:“受人之托,鹤雅郡主不必客气。”
良姜狐疑地问:“不知道是何人拜托公公您关照的?”
林公公故弄玄虚:“一位多年未见的故人。”
良姜一愣,自己在宫里也没有什么熟人啊,于是纳闷地追问:“哪位?”
“太后娘娘跟前的薛姑娘。”
良姜挠挠头,更加不解,自己总共也只进过两次宫,怎么不记得什么薛姑娘?
再三谢过,亲自送林公公上了马车回宫。
有了林公公话,秦贵之事良二爷等人自然不敢再阻拦,玉覃玉琪将秦贵送去衙门,后续事宜自然有宋律负责。
宋律总算是明白,当初良姜为何要雇佣自己了,这位郡主要打的官司还真不少。
秦贵送走之后,他赠予外室的所有房产,金银饰,银两等自然全部充公。
良姜将银子拿出来,如数贴补给那些曾被秦贵无故克扣的下人与店铺伙计。
此举自然令不少人对她心怀感激,纷纷夸赞。
因此秦贵被治,在国公府倒成了令人拍手称快的好事儿。
陈伯从墓地返回国公府,重新接掌了府上的事务,将秦贵的几个心腹逐出国公府,迎回府里老人。
良姜与良夫人算是在国公府重新站稳了脚跟。
良文氏院子。
良二爷垂头丧气地从衙门里回来,二夫人立即上前,一脸急切地询问:“怎么样?衙门可说什么时候放人了?”
良二爷叹气:“别提了,我在衙门等了一上午,人都没有见到。”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