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看。”
李炫奕策马而去,司徒堂闭了一下眼睛,转身进上大夫府邸,见司徒广说道:“四叔可有话对父亲说?”
秦王世子刚来见过司徒广,随后司徒广就去见司徒太尉,如此会让有心人现端倪,会给秦王世子带来麻烦,司徒堂知晓以四叔的君子风度,他绝对不想让秦王世子受到孝穆皇帝的责难。
司徒广思考良久,道:“我只有一句话同大哥说,六郎需亲自去吴郡。”
司徒堂差异的抬眼,“四叔?”
“大哥虽有九郎,但视你为亲子。九郎一直在吴郡,你却被大哥大嫂亲自抚养。”
司徒广感慨的说道:“大哥饮酒时曾对我说,在他心里生恩重还是养恩重已经难辨,养在自己身边的就是嫡亲的儿子!”
司徒堂袖口擦拭眼角,脑袋低垂,呜咽的说:“四叔,他是我父亲,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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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晓你同九郎都是好孩子,我一生无子,疼惜九郎,亦疼惜你。同九郎说过的话,一句也没少说给你听。”
司徒广目光深邃,眼底是难言的惋惜,将手搭在司徒堂肩头,“比起九郎,你在对待心仪之人上,到是随了我。六郎,凤求凰不要丢人,说不出口才丢人!”
“四叔。。。我。。。”
司徒堂脑袋更低,脖颈子都羞红了,喃喃的问道:“您怎么会知道?”
“意外看到了你当做宝贝的东西,而我恰好知晓那是属于谁的。”
“万一九弟。。。”
“你用情比九郎深,不会有你想得那种可能。我和大哥都不会眼看着错点鸳鸯的事生,大哥大嫂也不忍心让受任何的委屈。不过,六郎,自从那次事后,你对大哥太客气了。你对大嫂还好一些,但你伤了大哥的心。”
司徒堂额前浓密的头遮挡住眼睛,但司徒广却能看到他的眼角是湿的,司徒广的手拍了拍他肩头,“去吧,去同大哥说明白,六郎,快去吧。”
“丹阳真人有可能也会去吴郡。”
“我知道。”
此时换做司徒广沉默担心了,不想让侄子看出来,司徒广背对着司徒堂,“她用不上我担心。”
“可四叔您还是会担心她,是不是?”
本来确定的语气,司徒堂不想让四叔难堪才加上了最后一句是不是,因此这话问出来略显得不流畅。
司徒广摆了摆手,道:“你回太尉府,少跟我在这废话!丹阳真人乃三清祖师关门弟子,哪里需要我担心?”
“四叔,我会看着丹阳真人,为了你。。。”
司徒堂说不下去,起身快不出门,在他合上房门的时候,听见司徒广低沉的声音:“你不要学我,同时。。。别让她知道。”
“四叔。”
司徒堂略带几分着急。
“能劝别人,劝不了自己。司徒广枉称君子,不够傥荡。”
“六郎,别学我。”
他的情落在箫菀身上收不回,同时也不愿意收回来,既然在箫菀休夫出家的时候没有让她知道,司徒广想着隐瞒箫菀一辈子,哪怕全天下人都知道,他也不想箫菀知道。
司徒广宁可做箫菀眼里的谦谦君子做她知己好友,也不愿意让箫菀知道他是懦弱不敢表白之人。
司徒太尉知晓了消息之后,立刻让司徒堂以看望祖父的名义出京去吴郡。在司徒堂出京后,他用特殊的渠道将消息传回吴郡。
面对为两个儿子担忧的妻子,司徒太尉镇定的安慰她,“六郎去吴郡是好事,你忍心让看他情有所钟,却如牛郎织女不得相见?九郎织女每年还有一次七夕相会,六郎岂不是比他们还可怜。”
“夫君。”
太尉夫人脸颊微红,司徒太尉笑道:“至于咱们另一个儿子九郎。。。也许会因此名扬天下,夫人,且放宽心吧,他们雏鹰展翅,必将让天下侧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