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
我已经想好去哪里找演员了,但演员要价肯定不低,至少要个十万八万的。去求吧,还是先这样得过且过吧……
2o19年8月18日,在我的幻想中,经常会出现午后的暖阳悠闲地穿过窗户洒在钢琴上。我坐在钢琴面前,手指随着旋律不停飞舞。
最近我忽然又迷上了电子琴,每天下午都要弹一会儿。相当吃力地抠着乐谱,不仅没有幻想中的浪漫之感,反倒常常脖颈酸痛。
我很务实,现自己不是学音乐的料,很快就放弃了对音乐的钻研。音乐这玩意必须从小练习,长大后才可能会有成就。相较之下,写作倒成了‘大众’行业,一支笔、几张纸,便可以天马行空地写下去。音乐需要别人教给你的东西实在太多,五线谱啦、各种小技巧啦之类的。把音乐当成爱好挺好的,既不失生活的浪漫,也没必要逼迫自己去做不甚理解的事情。
寒假买的《电子琴入门教材》是完全看不进去的,好在很多流行歌曲都有简谱,靠着这再直白不过的玩意,竟也能把一歌的大致旋律抠下来,这对我来说已经很满足了。尽管距离‘手指在琴键上跳舞’还相差甚远,但目前的状态令我相当舒适。
时间过的很快,日子一旦缓和下来便总令人感觉好像少了那么几天。明明感觉只过去了5天,可事实上1o天的时间已经一闪而逝并且永不回头。有时仔细一想,每一天都是独一无二的一天,2o19年8月18日一旦过去,便不会再有这个日期,它已经永久成为了历史。但于我而言,时间的刻度仿佛变得不再有任何意义。有时想起时间的流逝,我会觉得自己在看不断流淌的溪水,不是无法阻挡,而是没有必要阻挡。
每天的生活就是简单的重复,早上9点醒来,吃饭、玩手机,下午弹一小会儿琴,玩手机。傍晚去附近的网吧打游戏,回到家里玩手机到12点,睡觉。看起来倒是相当有节奏的生活,也许我应该放任自己就这样享受下去,可还是很难做到。心里总有个滴答不停的闹钟在提醒我:‘喂,是不是应该写点什么了?’
写什么呢?《2o24》倒是勉勉强强写完了,内容不甚满意。尽管我写东西的时间相当短,却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写作老手,看透写文章的一切规律。想法明明就在脑子里盘旋,很棒的想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写出来的内容却总是皱巴巴的,连自己都不忍卒读。
一个暑假只写一篇《》是远远不够的,放暑假之前我的目标可是要写完想象中的青春女孩和非正常人类居住地,如今看来只能不断搁浅了…
2o19年8月2o日,今天收到了浩存来的信息,说是想在开学之前聚一下。
一见面大家还是熟悉的模样,仿佛同之前上高三相比没有任何变化。但是细微的变化却又无处不在,这点从去年暑假、今年年初的寒假,和今日相见都能明显的感觉出来。
近况大同小异,大家都在大学里过着不好不坏的生活。来的人依旧是浩存,家德,韩钰,我短暂想起胡星辰和李昌俊,但也只是很短暂的一瞬写了。当初4班里除了这几个人,稍微熟悉一点的只有朱慧康了,可惜早已断了联系。
我们上了整整一下午的网,聊了一些无关痛味的话题,看的出来每个人都有点小心翼翼,毕竟隔几个月才能见上一面。
晚上吃了顿黄焖鸡米饭,这可是家德的最爱,我却觉得鸡肉太少了。
七点多的时间,天还没完全黑透,按理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可我们却要分开回家了。大家假装思考了一会‘还可以去哪里玩呢?’但每个人都没想出好的去处。也不知道是信阳娱乐设施太少还是对我们而言一起上上网吃顿饭就已经足够了。
我和韩钰有短暂的顺路,他好像知道我想聊什么,在家德和浩存走远后小声问我:“还会想她吗?”
我们都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
“操!把我说的像个痴汉!”
想她,更像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
接着我们聊起了年轻人就业压力大、专科生没有出路、奋斗十年不一定买的起厕所之类的话。我犹豫良久,怀着复杂的心情告诉他:“其实我爸在铁路桥那里给我买了一套新房子,一百四十多平,明年交房,说是给我结婚用的。”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原来炫耀也是会害怕、心虚的。
“真好,爸妈是医生就是不一样!”
呵,你知道什么,咱们都是可怜人罢了,那些幸运儿都躲在被窝里偷笑呢!
2o19年8月22日,我正躺在床上打游戏,好久没有消息的世宇君突然打来了语音通话,我试探性的“喂”
了一下。
“陈院长,别来无恙啊!英语四级成绩出来了你知道不?”
“不知道,你考过啦?”
“我考三百八十多,四百二十五过。所以我才给你打电话,必须听见你也没过的消息。”
“你等我查一下哈!”
尽管深知考没考过都无伤大雅,但查成绩时心里还是相当的紧张。
十分钟后世宇君又打来了电话,“过了没院长?我知道你肯定没过,让我猜猜,三百六对不对?”
“你咋知道的?”
“我还不了解你?你挪个屁股…”
“正好少了一百分,四百六!”
“过啦?”
见他不信,我默默地把截图给他。
“告辞!”
真是的,一个小小的四级而已,何足挂齿?
2o19年8月23日,昨天晚上上网结束回家时总觉得后面有人跟踪我,忽然联想到有一次宿舍聚餐时刻恒告诉我们的一条新闻:‘郑州一所大学附近有个得艾滋病的人,用针头抽自己的血,看见路过的大学生就扎,报复社会…’
我当时听的毛骨悚然,险些取消去郑州的旅行。结合这两起事件,我忽然构思出了‘艾滋病女孩’。
‘我’是一个傻乎乎的、有点中二、经常幻想女孩子的少年。(实际情况的确如此)某日走在大街上现一个面目清秀的女孩一直在看我,我误以为桃花将至,没想到这女孩却患有艾滋病…
嗯,这个想法挺有趣,写出了人性的黑暗与扭曲。听说还有专门的‘艾兹病日’,强烈建议我的文章被拿去当范文宣信,不收费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