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薛之谦吗?”
妈妈指着杂志上的图画问我,没想到连列车提供的免费杂志上都是薛之谦的徘闻,他最近两年实在是太火了。
“知道,我还特喜欢听他的歌呢!”
说起来我听薛之谦的歌比听许嵩的都早。“但是,我唯一不太理解他的一点就是他在舞台上总是又蹦又跳,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笑星,实际上却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他一点都不快乐。我不理解一个人为何可以分裂成这样,人生短短几十年,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为什么要伪装呢?”
我和妈妈还没来得及聊几句,目的地就到了,高铁的确是够快的。
我在车站附近吃了一个肉饼,说是当地的特色,味道果然不错。弄了半天才搞清楚我们到的是鹤壁高铁站还得坐大巴到濮阳。
我们又坐了一辆大巴车,一路颠簸,终于来到了濮阳市内。
转出租车到爸爸工作的医院楼下,这是一家看起来挺气派的男科医院,爸爸急匆匆地从里面走出来,把我们带进医院后面的一个大院内。
没想到前面是气派的医院,后面却是一个废弃的院子,满院都是小石子,还有晾衣绳上晒的衣服。走进一个门洞,闪现出一个狭窄的楼梯,走上3层,再从转角拐进去,看上去像是一排宾馆。
“这原来是宾馆,后来废弃不要了。”
爸爸在后面跟着说。
我们来到爸色住的房间,是一个标准的宾馆式小单间,整个房间除了一个小厕所就剩下一张床和一张小桌子了,窗户边上排着爸爸晾晒的衣物。爸爸为了陪我们,特意请了半天假,窗外竟不合时宜的下起了小雨,导致我们只能困在屋里玩斗地主。玩了两小时,我赢了五块钱,外面的雨总算停了下来。
一家三口去附近吃了一顿火锅,总感觉这里的物价比信阳贵很多,实际上在信阳我好像没怎么吃过火锅。
吃过晚饭,我们在附近的公园逛了一圈,尽管没啥特别有意思的地方但比在学校上课要好太多了。
2o17年1o月12日,考完试后又一次换座位,我直到临走前也不知道女同位长什么样子。
这次算是彻底打破了魔咒,没吵嘴,没打架,连交流都没有。
韩钰、胡星辰坚守走廊那边的角落,我则坐到另一边的角落,班主任‘御批’的位置。旁边还有一个空位,浩存提前说好要继续留在前排。
我假装趴在桌子上睡觉,实则对即将来临的同位想入非非,期待是一位温柔善良的大美女。…。
怎么回事?怎么传来了王家德那‘迷人’的笑声?我猛的抬头,正对上家德那红润的笑脸:“大佬,怕你一个人坐这太孤单,我来陪你。”
你这家伙,快走开啊!怎么还把书包放下了?快拿走…
内心的反抗终究是没用的,我没等到美女的到来,竟等到了一个直男!我不能接受,不能接受啊!
2o17年1o月15日,这才刚过两天,我和家德便熟的像亲兄弟一样。尽管他听不懂a片是什么意思(他是真不懂),不懂我的谐音梗。但他有一个很好的优点:‘可以任我羞辱而不还手。’原来‘欺负’一个人是这么的爽,我握住家德的手告诉他不要挣扎,越挣扎只会越疼。他就听话的真的不反抗,每次都被我骗。
尽管同桌不是美女,但好在前面坐着一个清纯可爱的美女。我绕着圈子打听到她叫李伟娜,想同她讲话却不知如何开口。
“这还不简单,李伟娜!”
家德这个二傻子,一点浪漫情调也不懂。
"
嗯?”
前面的美女转过头来,轻轻一笑便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同代秀琪的简直一模一样。“我大佬想认识你一下!”
“滚!”
我红着脸捂住家德的嘴,真想把他狠狠的羞辱一顿。
“好啊,我叫李伟娜,你叫啥咩?”
她的笑容好纯净,我希望她的内心和笑容一样纯净。没想到她居然不认识我,这意味着她也许不知道我之前同老师之间的那些糗事,我在她的心里还是‘美好的’。
“我叫陈瑞。”
我生怕她会因为我的名字想起某些不好的事情。她哼着小曲转头离去,她看起来总是无忧无虑的样子。
2o17年1o月18日,今天是个秋高气爽的好天气,中午家德借了一张走读证,同我和浩存一起去上网。路过布告栏,浩存突然指着栏内的照片说:“这不是班头吗?还挺帅的!”
我和家德停下来,看见栏内贴着班主任的大头照,下面标注着:张明,副教授。“一脸正气、气宇轩昂、昂挺胸…”
“好文采!”
两人赶紧拍我马屁。“以后要改口叫‘张副教’了。”
“什么张副教?张教授!中国人不喜欢带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