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底,宋今安瑶昭容完成了册封礼。
一身绛红色十二幅雪缎织锦裙摆迤逦拖地,乌上的是桃花玛瑙镶嵌宝石步摇。
白玉珠子垂于额头,娇颜白玉无瑕,雅到极致美到窒息。
内銮仪卫在本宫门外设嫔彩仗,内监设节案,香案于宫内。
宋今安被引礼女官领着在拜位北面跪,并宣读册文,宝文,行六肃三跪三拜礼。
剩下的据凌嬷嬷说还有很多,不过被祁渊给省了,说是瑶昭容刚痊愈身体欠佳不宜太过劳累。
礼部毫无异义,毕竟谁不想少干点活呢,正式告拜了天地祖宗就算礼成,不算不成体统。
接收册宝礼结后,宋今安回到宫里。
正看见正殿门口望着她的祁渊。
宋今安停在天雅宫大门下,两人中间隔着一方院子。
两两相望,祁渊看着美丽端庄的人,额间那颗珠子是从他锦袍下取下,坠于她的额心处,落于自己心底去。
他伸出手,宋今安笑了,迈步朝他走去。
宋今安抱着祁渊“累死了。”
祁渊轻拍了一下女子屁股“又说死字。”
宋今安不情愿认错“好嘛,臣妾好累。”
祁渊双手一托,抱起女孩往里走去。
祁渊淡声说道“行了礼,就算正式是三品嫔位了。”
宋今安都滚瓜烂熟了,接下他要说的话说下去
“是,不能再冒失不能再什么都忍着但是也不能太不顾规矩。”
祁渊挑眉“都知道了?”
宋今安点头“知道啦。”
都念叨多少遍了,她耳朵都起茧子了,
但是做不做的她就不敢保证了。
安全感是自己给的,她才不信面前之人万事给她兜底。
他们才睡了多久,感情能深到哪去呢。
清醒一些总是好的。
宋今安摘下头上厚重的步摇,活动了一下脖颈。
祁渊见状,轻轻给她揉捏着。
“太后要回宫了。”
宋今安回头仰起“太后?”
说起太后,祁渊脸色不怎么好,但是也没在宋今安面前表现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