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转动着扳指,轻声笑“这人可多了。”
有可能是听到郑姝像宠妃打算金屋藏娇的富商或官员,也有可能是图谋不轨的权臣。
十一问道“需不需要属下解决掉郑渠。”
祁渊回过头微微眯了眯眼“你是脑子水土不服了?郑渠兄妹死了你让百姓等人怎么看瑶贵嫔。”
大家第一感觉就是瑶贵嫔面上大度赏赐收拾私底下还是痛下杀手,那他替宋今安清理的后路不都白费了?
“不要动郑渠,保护好他不要让他被后宫那些势力利用嫁祸给瑶贵嫔,告诉郑渠让他务必给朕捂紧了嘴巴,他妹妹就是回老家了。”
“遵命。”
祁渊轻轻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给朕这段时间监视好秋时桉和祁星尘。”
桌面上是一副画像。
少女站在那里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眼角下的红痣鲜红如血。
站在祁渊确定了,这滴血,成为了自己心头血。
骨节分明的手不紧不慢地卷起这幅画卷,似是珍藏,又像是掩起这隐秘的心动。
祁渊垂下眼皮,看着画卷“宋今安,进来了你就出不去了啊。”
叹口气,对着外面的魏康安说道
“让瑶贵嫔过来侍寝。”
宋今安服了,她刚躺下!
祁渊有病吧,他怎么不自己来。
骂骂咧咧起身穿衣,头披散着穿上斗篷豪气地迈步出门。
看着魏康安,大手一挥“走。”
到了祁渊寝宫,祁渊看着卸妆的宋今安。
走过去牵起他“早知道朕就去你那边了。”
宋今安心里冷笑,面上微笑。
“臣妾来也一样嘛,而且陛下的龙床睡起来更舒服。”
祁渊看她一眼,眼里有些笑意“是吗?那以后常来”
宋今安心里狂吼oh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