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先保命,她不能连累宋家和天雅宫一众奴才。
可是以她的能力属实做不出什么有用的措施,她就怕自己一有动作祁渊就会觉,会更加怀疑她。
况且她身边还有个凌嬷嬷,那可是祁渊的人啊。
宋今安让风铃出去,独自瘫在床榻上。
她此刻才觉自己处境危险,连带着宋家也很危险。
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无非就是低调不闯祸。
但是这是她老实不违法就能安全的时代吗。
怀璧其罪,祁渊的宠爱在其他嫔妃看来就是原罪。
还有一点是,她不喜欢祁渊还不会演戏,怎么争宠?
无论怎么走,都是死局。
宋今安叹口气,还是躺平自在。
剩下的看命吧。
宫斗这方面不是她不努力,是努力没用,何必呢。
想开后,宋今安钻进书房。
与其忧虑不如干些有用的。
但是几个月了,宋今安依旧没找到有用的信息。
叹口气,看着桌子上的星象图,有些难过。
抬头望了望窗外又有些绝望。
被关在这四四方方的禁庭,才知道自由是多么好。
时间转眼就到了三月里。
这时候静淑容的肚子已经六个月大。
祁渊在承乾宫的书房
笔下红批如鲜血般触目惊心
“静淑容那边怎么样?”
“据太医回禀,并不稳固,但是静淑容娘娘嘱托太医对外宣称胎相很稳。”
祁渊放下毛笔,喝了口茶
“多盯着,不要让她觉程太医已经背叛她。”
“是。”
祁渊刚想问宋今安这几天在做什么。
就听见喜年急匆匆来报“陛下,刚刚凤弦宫来人请您御驾,静淑容在回去的路上摔倒了。”
祁渊不慌不忙起身,似是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瑶贵嫔呢,她没被波及吧。”
喜年一愣,似是没想到皇上先问的居然不是静淑容而是瑶贵嫔。
“回陛下,来报的人没说别的。”
祁渊走下高台“摆驾”
凤弦宫里,刚刚请安离开的妃嫔都回来了。
静淑容那个动静可不小,那时候大家都还没走远,自然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