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晏清叹道,“有时候不上去也不行,偶尔逢场作戏,否则别人不愿与你来往,很多事情也办不了。”
夏瑾娴斜睨他,“什么程度的逢场作戏?”
许晏清知她内心醋意,如实交代道,“别人开房去做那种事,我就洗个澡,不然什么变化都没有,出去也容易引人起疑。女人我可一个都没碰过,而且你不知道哪儿会有针孔摄像头,所做的一切都会被记录下来,最后变成要挟你的罪证,到时候只能被牵着鼻子走,能开那种会所的,是什么清白商人了?好在现在都关了,倒是应该。”
夏瑾娴知道的,这就是她爱的男人。
早已不是初出茅庐的傻白甜,很多事情,她都是明白的,却问他,“你偶尔会泄吗?”
许晏清看着她笑,问她,“你这小脑瓜里都在想什么?”
夏瑾娴戳了戳他胸口道,“想你呀,想你有没有乱搞。”
许晏清无奈解释道,“那得多危险啊?我在国投部的时候,别的司有个司长,就是因为喜欢上了一个女人,是做那种生意的,最后真爱了,包了起来,结果那女人背着他,还在外面偷腥,染了病,事情揭出来,不光是声誉扫地,到头来连命都没了。”
夏瑾娴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晏清道,“后来查出来,他收受贿赂1。4个亿,当然不是他一个人的,上面牵扯了一群人,所以管不好下半身,最后可能害了自己后半生,做我们这行,如今风险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洁身自好很重要。”
想到金国华、李正鹄、周等人的结局,夏瑾娴也有些感叹。
夏瑾娴靠着他,拉着他的手臂,对他道,“阿清,我们终究都是凡人,我能理解,有时候你也不能免俗的。”
许晏清摇头道,“这方面,我倒真的没有过,毕竟,所有关于那些事的幻想,女主角都是你。”
夏瑾娴抿着唇笑。
知道鲍昊成了个接盘侠,虽然不厚道,但夏瑾娴内心挺爽的。
她坦率地告诉许晏清自己的想法,问他,“我是不是很俗气?”
许晏清笑道,“就爱你这般的通透。”
多会聊天的男人啊。
两个人买了婚鞋回家,夏瑾娴做饭,许晏清浇花,日子清闲又惬意。
没几天,新闻里铺天盖地,中资投资银行副行长贪污受贿金额巨大,被判处有期徒刑15年的消息。
随后,许晏清的父母也准备要移送了。
许晏清是从毛以诚那里得到的确切消息。
收到消息之后,他一个人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坐了很久。
夏瑾娴有些担心,推门进去,看到许晏清在翻相册。
夏瑾娴试探问,“你怎么样?”
许晏清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她,神情很平静。
夏瑾娴端了一杯菊花茶给他,许晏清接过,喝了一口道,“毕竟是生身父母,他们这样的结局,我总是有些难过。”
夏瑾娴无以安慰,只能抱住了他。
许晏清被她抱了很久,终于长长地叹了口气,她听到他沉闷的哽咽声。
夏瑾娴为他递了张纸,许晏清摇头表示不用,翻着相册,告诉她照片背后的故事。
其实,在他小的时候,也不是完全没有快乐的童年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