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没有太多事情要处理,做完了一些办公室的杂事,叶懋琮又打来电话。
今天叶懋琮开口倒是跟平时不太一样,他问,“方便吗?这几天应该事情不多吧?”
夏瑾娴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她问,“怎么啦?你怎么知道我事情不多?”
叶懋琮笑道,“看你接电话很及时,回消息也不迟,应该不忙。”
夏瑾娴于是问,“纪委那边回复你了?”
叶懋琮道,“那倒是没有,母亲问你周末想吃什么,要安排菜单。”
夏瑾娴不知为何,会把叶懋琮的来电和许晏清长久的失联联系在一起。
她道,“周末我可能不太方便,嗯,他也许会找我。”
叶懋琮顿了顿,又道,“母亲很诚心邀请你,你怎好意思拒绝?毕竟母亲会邀请的人也不多。”
夏瑾娴笑道,“当然啦,叶家名门望族,想被邀请的人多如过江之鲫。”
叶懋琮却道,“胡说,我们家门庭冷落,蓬门想为卿开,赏光吗?”
夏瑾娴叹道,“能不赏光吗?就家常菜就好,不用太麻烦。”
叶懋琮道,“好的,知道了。”
随后又问她,“纪委后来谈下来,有什么问题吗?”
夏瑾娴道,“我实事求是把当时的客观事实说了,毕竟保密文件丢失这种事,丢都丢了,怎么证明一定不是我丢的呢?”
叶懋琮却似掌握了很多信息,很有把握道,“堡垒总是从内部瓦解的。”
想起被谈话的金依萍,她道,“这次张文远的事情,看来牵扯很深。”
叶懋琮不能讲更多,只是道,“总会水落石出的。”
知道叶懋琮说话不方便,夏瑾娴于是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两个人就各自挂了。
周五这天,许晏清仍是没有消息。
夏瑾娴看到邹鹏出的照片,是在京城的一家企业总部,同对方企业负责人的合影。
许晏清站在最中间,一如往常的冷漠。
夏瑾娴看着他的照片,没一会儿,又给凌潭清打了个电话。
她知道凌潭清最近在出差,仍是问道,“许区长的官司,怎么样了?”
凌潭清昨天就收到许晏清的消息,让他撤诉了,他也一直犹豫着是否要告知吴汀韬和夏瑾娴。
这会儿夏瑾娴这么问了,他便以为夏瑾娴知道内情,便道,“撤诉了。”
夏瑾娴挑了挑眉,竟与她的猜想不谋而合。
她没有问理由,不管是什么理由,许晏清想冷处理这件事是毋庸置疑了。
夏瑾娴于是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