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娴没有多想。
进了纪委,递交了谈话通知,自然有工作人员引她去了谈话室。
关于张文远在档案局的情况,纪委也询问了一些。
对方问的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当初你究竟有没有遗失保密文件?你可以实事求是的告诉我们。”
夏瑾娴咬了咬嘴唇,档案局的时光在脑中如快进一般,一幕幕掠过。
冷漠尖刻的同事,粗暴强势的上司,只有档案带着温度,伴她度过一天又一天。
回忆到这里,夏瑾娴笑了笑。
她道,“我没有遗失过保密文件,当时他们所说的保密文件,我没有看到过,也没有经手过,编号我也不清楚,不是我去保密局签收的。”
纪委的干部又问了她一些问题,她尽量客观的回答了。
对方于是道,“如果后续查实了,我们会按照流程处理。如果你还有什么线索问题可以补充的,也可以给我们来电。”
说完,把今天的谈话记录给她看了,确认无误签字后,又给了她一张谈话回执。
从区纪委出来,夏瑾娴看到金依萍在她后面等谈话。
金依萍看到夏瑾娴的时候面如土色,夏瑾娴同她点了点头,可是她僵硬得根本回应不了任何动作。
所以,坦坦荡荡和心怀鬼胎,哪儿需要什么言语来证明呢?
事到临头,谁比谁行得正,自己的心里是最清楚的。
从纪委出来,夏瑾娴再打许晏清的电话,仍是无人接听。
她给许晏清了消息,说了纪委谈话的事情。
回到办公室,碰到乔菱,乔菱问她,“主任,你没事吧?”
夏瑾娴摊手道,“哪儿有什么事?只是配合问一些以前单位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乔菱看她没事,也松了口气。
夏瑾娴于是跟着乔菱进了党政办公室,乔菱和实习生小邢在同一间办公室办公。
这几天事情不多,邢嘉文在复习公考的考题。
夏瑾娴翻了翻她桌上的复习资料问,“什么时候考试?”
邢嘉文道,“时间还早,可是题目好难啊,主任你当时是怎么考试的?”
夏瑾娴把资料还她,笑道,“你问我可没什么用,你该问乔菱,我这都十年前的事情了,考题也不太一样了。”
乔菱道,“我是低空过关的。”
夏瑾娴道,“谁还不是呢?”
乔菱问邢嘉文,“你报名公考辅导班了吗?”
夏瑾娴觉得不可思议,“居然还有公考的辅导班?”
乔菱也觉得夏瑾娴居然不知道,有些不可思议,她道,“当然啊,这种班多花点钱,能够压申论的题目,我当时就是申论押题押中了,拉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