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轻力壮,锄草对他来说,是轻松活。
陈绣花顶着烈日回家,看到6景川坐在藤椅上悠哉地喝高山茶,
便把梁玉珍不下地干活的事当作新闻说给6景川听。
“咱村不下地干活不仅你了,越来越多人懂得享受生活。
那寡妇听说到中午还没起床,从她院子经过,大门还没打开呢。”
6景川听到这话,嘴角露出邪恶微笑:
“哼,她啊,恐怕不歇上半个月下不得地呢。”
“此话怎讲,昨晚去十字路口祭拜,她还好好的,难道她被张嫂子鬼魂缠住?”
“少管闲事,赶紧做饭去。”
6景川生气地说,脸上掠过一丝惊慌,怕自己一时说漏嘴。
昨晚喝不少酒,他也刚从床上爬起来。
陈绣花虽然在地里忙活半天,回到家还是要煮饭,她知道6景川从不动手的。
喝两口粥水解解渴,开始淘米下锅。
6景川叫她做清淡些,昨晚酒味还没完全散去。
陈绣花说不如煲锅苦瓜黄豆汤,清热解毒。
6景川不出声,也不点头,他回想昨晚半夜,三个醉汉干的事,是不是太过分。
六婆看到儿子不回家吃饭,竟是帮梁玉珍锄草,气不打一处。
她骂两句军伟做滥好人,又跑到梁玉珍院子骂。
梁玉珍躺在床上听得明明白白,心如刀割,也懒得跟婆婆呕气,只好自己独自垂泪。
军伟回到家,看到自己母亲跑去骂嫂子,直接把母亲拉回家,并毫不忌讳告诉母亲。
“嫂子,我娶定了,以后她的地还不是咱家的地?”
六婆也不示弱地说:“想娶她,除非我死。”
“那你去死吧。”
军伟愤怒摔门而出,他得去看看嫂子。
六婆听到儿子竟然说出如此狠毒的话,瘫在地上呜呜大哭。
孙子志强越来越懂事了,他把一切都归咎母亲梁玉珍,心里的恨又加深一层。
军伟来到梁玉珍院子,嫂子,嫂子地叫两声,然后悄悄进入她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