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喝老参酒好不好,我想过几天平平静静的生活,你看那河水缓缓流得多自在,我真想我是它们,自由自在向前流。”
“我想喝一口,也好几天没喝呢,想念那味道。”
“才不相信你怀念那味道,你是想看到我痛苦。”
“嘻嘻,你才胡说。”
陆景川顺手编制一顶草帽给梁玉珍戴上。
“好看吗?”
梁玉珍整理一下帽沿抬头问陆景川。
“简直是一个花仙子!”
“没有花怎么会是花仙子。”
“你就是那朵花,头顶是绿叶。”
“你骂我戴绿帽吧。”
梁玉珍摘掉头上的苦荆草帽想砸陆景川,却现陆景川编织的还挺好看的,
苦荆淡紫的小花也鲜艳,并没有被猛烈的太阳晒枯萎。
她收回手舍不得砸,仍旧戴在头上。
“要不我们进芦苇荡乘凉!”
陆景川建议。
“我才不去。”
“如果你肯进去,我今晚不喝老参酒。”
陆景川笑着说。
“无赖!”
梁玉珍站起来转身要回家。
“不给回去,既然来了进去躺躺听听风声,不是挺享受地嘛。”
“你不怕蚊子咬你就进去吧。”
“太阳那么猛根本没蚊子。”
陆景川说着就拖梁玉珍进去。
钻进芦苇荡里,确实习习凉,跟外炎热天气形成鲜明对比。
陆景川和梁玉珍坐在里面,两人紧凑在一起,脸上不禁露出微笑。
“没骗你吧,在里面很舒服的。”
陆景川笑着捏梁玉珍脸蛋。
“我以前只常听陆景浩夫妇常进来,现在看来他们还挺会享受。”
“现在现也不算晚,即便我们就这样坐着,什么事都不干,我也觉得十分舒服。”
“什么都不干,鬼相信你呢。”
梁玉珍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