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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还在蔓延着浓郁的血腥味。宋柠皱着眉头征求意见:“这房间不能住了,要不我们去隔壁?”
“好,听你的。”
言炔慵懒的靠在沙里,眼色深沉的看着宋柠。
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小丫头,到底经历过什么,竟能如此淡定又娴熟的处理枪伤?
宋柠回卧室收拾东西拿了行李箱,出来的时候看言炔还坐在沙上。
她眼神不由自主的在他身上四处打量,又凑近闻了闻,“你。。。。。。有没有不舒服?”
即便用词如此委婉,言炔又岂会不知她的意思。
他喉结滑动了两下,站起身来,接过她手里的姓李箱,“夫人要亲自检查么?”
“要。。。。。。”
语气是相当的笃定,重要的事情面前,宋柠从不含糊。
至于什么事算是严重的事,完全在她的一念之间。
宋柠头也不回的拉着言炔去了隔壁的房间。她是会胡思乱想的人,特别是对自己的在乎的人。
这边的豪华套房才开了灯,她就嘱咐道:“脱衣服去洗澡。”
言炔似乎心情还不错,他拥着宋柠问:“你不是想看么?你帮我脱。”
“别闹,你明天还有会。”
宋柠推开了他的胸堂,顺势扯开了他的黑衬衫。
前后左右都看了又看,确定男人毫无伤。她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拿起吧台的矿泉水,猛灌了一口。
言炔瞧着喝水的小丫头,表情还是那么的淡定,突然放空的情绪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从后背抱住她,唇角微勾,语气泛着心疼:“这么不相信你男人?”
闻言,宋柠转过身来,和他四目相对,眼睛里的笑很含蓄:“我不是不信你,我是怀疑我自己。。。。。。”
这话听起来很矛盾,其实是某些病症的后遗症。
真是,没有办法解释得很具体。
言炔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揉了揉她头顶的呆毛:“竟胡思乱想。。。。。。”
说着,边拉着宋柠一同去了浴室。她身上也沾染了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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