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的应着,岑婆子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针扎在我的心上。
但是她说的很对,只有自己同意这门亲事,家里才能得到改善,阿爹和弟妹们才不至于饿死。
我阿爹全程都没有说话,他只是低着头,似乎已经完全融入了赶车人这个角色里面,甚至都没有回过头来看我一眼。
“是荷花小姐么?”
牛车在一个小巷子口停下,灰色的褂子的男人对着他们挥了挥手。
岑婆子马上换了一副灿烂笑脸,跳下牛车,“哎呀呀,这不是徐大管家么!
有劳你还要跑一趟!”
那徐大管家对着我点点头,声音却很是高傲,“这可是一门好差事啊,我们徐家院里好久没出过这样的喜事了,我自然是要来这一遭的。”
他走到荷花身边,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眉头却陡然皱起,“怎的穿的这身,不是说要穿藕荷色的么?
我们家老太太喜欢。”
岑婆子见状连忙将一个布包子打开,“这不,舟车劳顿的,怕这身脏了,带着呢。”
陈大管家满意地点点头,示意身边小厮将布包子接过去,这才走到我身边,伸出手,“荷花小姐请上轿,这剩下的路,牛车是走不了了。”
我点点头,心头却不禁对这徐大管家有些畏惧,直到我在轿子里坐好,心头还是扑通扑通地跳。
“岑婆子,这是你的报酬,你可以回去了。”
我知道岑婆子和阿爹这一去,就算是断了我和过去的一切联系了,眼泪不禁扑簌簌地掉下来。
可是,我却没有勇气和我说上一句话,哪怕是道别。
晕轿。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在徐家大院的后门口呕吐不止。
那里人来人往,喧闹中夹杂着细碎的嘲笑的声音,让我的双颊热辣辣地一经红到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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