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临走之前,老夫觉得我们应该再去天上人间会所考察一下,老夫觉得如此能帮人强身健体,疏通经脉的按摩是不是应该引进我们河间府?”
“再说公款考察,这种机会很难得啊。”
一众士绅顿时笑得非常的开心。
五天后一众士绅才恋恋不舍的踏上了回乡之旅,原本的五百两考察费,现在倒欠一万两。
侯礼谢的声望彻底到达高峰,士绅们对其无不夸赞有加。
一行人刚回到河间府,就听到了一则令人义愤填膺的消息,王德这个狗东西居然趁着士绅们的考察团前去考察期间,联合一些商人居然率先修起了铁路。
这个狗东西当初信誓旦旦的跑来反对修建铁路,好家伙趁着大家前去考察居然率先动了起来,这个王德真是坏的冒油啊。
还好王德修的是河间府城到保定府城的铁路,没有动士绅的主要利益,士绅们看上的可是京师河间府沧州的铁路,不然王德肯定是动不了工的。
不过这也从侧面反应过来,这铁路是大势所趋,是能挣大钱的,这商人可是无利不起早的。
眼见王德这个狗东西都动起来了,士绅们也不落后,当即达成了一致,铁厂全体参股,铁路马上开工。
虽然有的士绅对于这考察费用过一万两提出异议,不过很快便被淹没在其他士绅的言语中,只是简单的一句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
现在有大把挣钱的机会,而你只盯着这种小钱,是肤浅了不是?
现在正是撸起袖子加油干的时候,都说好日子还在后头。
左良玉和他的家人亲信硬是赶在正月三十一日到达了京师。
崇祯皇帝大手一挥左良玉凌迟处死,家人亲信全部授。
左良玉这是到死都没有搞明白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就说劫掠百姓,其他人也都这么干啊,自己无非就是出格了一点,谁叫朝廷不军饷啊。
进入二月以来,崇祯皇帝的身体愈的不好了。
李适每日都到宫里伺候汤药,勤勤恳恳,卑卑微微,任劳任怨,完全没有一点大明第一臣的既视感。
这个时段郑三俊,刘宗周,范景文都回来了,朝堂上可谓是热闹非凡。
特别是崇祯下令让内阁大学士郑三俊主管吏部,郑三俊也不客气,直接将吏部尚书倪元璐视若无物,很是提拔了一批清正之士。
又将一批臭名昭着的浙江籍官员降职罢官。
刘宗周也不客气,这以往奏章也到不了朝廷,可把刘宗周给憋坏了。
现在回到了京师每天几封弹劾李适把持朝政,任用乡党,肆意妄为的奏章,可是崇祯现在是真的看不到,也没有精力看。
几人上蹿下跳把本来稳定的朝堂搞得乌烟瘴气,惹得很多人不满。
很多大臣私下对李适抱怨郑三俊等人的无法无天,李适淡淡一笑,表示让他们暂且猖狂一段时间。
二月初五这日,李适一如既往的前往宫中在崇祯皇帝身边伺候汤药,此时崇祯已经开始卧病在床了。
李适一脸恭敬的站在床边,听崇祯诉说自己的经历,
“朕的母亲不受宠爱,被父皇失手打死,连个正经的墓葬都没有,只是匆匆的拉出宫外掩埋。”
“朕当时才四岁,已经记不得母亲的模样,这几日朕时常梦见一个熟悉而又模糊的身影,想必是朕的母亲要来接朕了。”
“朕从未为母亲尽孝,到了那面,朕一定要在母亲膝下为其好好尽孝,朕还记得母亲那慈祥的但是模糊的样貌。”